趙仟新奇地看著游戲里的cg,他原先還從來沒有玩過這種游戲,緊接著屏幕上彈出了讓他設(shè)置胎兒數(shù)量的界面。不過在這個游戲里,角色所生育的并不是真正的角色,后續(xù)也不需要養(yǎng)育,胎兒數(shù)量只是會真實影響人物“孕腹”的大小。抱著想看看效果的想法,趙仟為本·愛倫設(shè)定雙胞胎,為埃弗倫·諾頓設(shè)定了三胞胎。
【胎兒數(shù)量設(shè)定成功,請設(shè)定孕期長度】
趙仟第一次玩這個游戲,不希望時間太長了,于是把孕期時長設(shè)定為了三天。
兩天后。
本·愛倫從床上醒來,從和妻子做愛那天算起,他懷著雙胎的身體已經(jīng)臨產(chǎn)。只是第一天的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里生命的孕育,但自從那天從酒吧回來以后,一切都像做夢一樣。好在薇薇安察覺到他懷孕以后,一直照顧著他。
本費力地挺起孕腹,從床上坐了起來?;叵肫鹱蛱斓臅r候,他只感覺肚子不知道為什么在不斷的漲大。尤其是由于懷著雙胎的緣故,他肚子看起來格外的大,孕期第二天的晚上,已經(jīng)到了單胎臨盆的程度。夜里愛麗絲撫摸著爸爸的肚子,堅持問爸爸是不是自己要有弟弟妹妹了,會不會分走自己的愛。
“不會的,寶貝?!北尽蹅悳厝岬匕参恐约旱呐畠?,“爸爸是男人,男人是不會懷孕的。”
等到半夜薇薇安回來的時候,看見坐在餐廳的丈夫大吃一驚。
“親愛的,”薇薇安說,“你感覺怎么樣。”
本·愛倫漲紅了臉,事實上他現(xiàn)在連走動都已經(jīng)十分不方便,晚上哄愛麗絲的時候想撿玩具,卻連腰都彎不下去。然而這些甚至都不是本覺得最難熬的地方
“我啊我還好。”事實上,本已經(jīng)被胎兒折磨的連一句完整地話都說不出,胎兒時刻壓迫著他的前列腺,讓他有種難忍的瘙癢之感。可是他作為一個傳統(tǒng)的男人,這些難言之隱又怎么能對妻子說出口呢。
本·愛倫回想起昨晚在酒吧的經(jīng)歷,埃弗倫在他身下被干到前列腺時舒爽的樣子,更讓他欲火焚身。難道說自己也是太渴望這種感覺了嗎?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本只好背著愛麗絲偷偷在洗手間用手指試圖操弄自己,卻如同隔靴搔癢一般,愈是撫慰自己就愈發(fā)想要。只是即使如此,在不斷的按摩以后這位人夫卻也是還是射了出來,甚至差點失禁尿在自己手上。
“你看新聞了嗎,”薇薇安堅定地說,“我覺得你需要驗孕”
“我是男人,怎么可能?”即使明天都已經(jīng)要生產(chǎn)了,以至于現(xiàn)在本愛倫走路都無法合上雙腿,可是他卻還是在嘴硬。
薇薇安嘆了口氣,把丈夫押去了廁所驗孕,本看到懷孕的結(jié)果時臉色煞白,他真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竟然會發(fā)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這樣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他要生產(chǎn)的那天,本·愛倫邁著八字步艱難地在家中走動,他和薇薇安今天都請假了,并且把愛麗絲送去了托兒所,避免有為什么意外發(fā)生。
忽然一陣門鈴聲響起,本挺著肚子打開門,只見外面竟然站著埃弗倫,而對方的身上也發(fā)生了不可忽視的變化。只見這位情夫的肚子高高聳起,只比臨產(chǎn)的本小了一點,無奈他只能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襯衫,但那衣服腹部依舊被撐得緊繃著,隨著呼吸幾乎扣子幾乎要彈開。
“你這家伙!看看你都對我做了什么!”還沒等本反應(yīng)過來,那高大的男人就狠狠地地抓住了他,他們高聳的孕腹裝在一起,一陣摩挲后,雙方都強忍住呻吟。
“啊你,你好好說話。”本輕輕地推開他。
埃弗倫也皺起眉頭,面色難堪起來。二人一起走到客廳,薇薇安看到自己的情人現(xiàn)在的樣子,驚訝地說:“你,難道你也懷孕了?不會也是我的”
“不是的。”埃弗倫說,“是我前天在酒吧搞得?!?/p>
“我現(xiàn)在非常難受我去查了一下,我身體里揣著三個嬰兒?!卑8惱淇岬卣f著,“你可以問一下你丈夫,看他肚子的大小,他現(xiàn)在恐怕沒有三胎,但那已經(jīng)是什么感覺——是不是感覺每時每刻都在勃起。晚上的時候,痛苦地沖去廁所,抬著自己的肚子,絕望地揉著自己的老二,卻只能如同不好用的水龍頭一樣,斷斷續(xù)續(xù)地尿都尿不出來。白天的時候更可怕,幾乎上無法移動,每走一步,那種巨大的空虛,就像是渴望著被最硬的老二操到說不出話,畢竟現(xiàn)在我的屁股里就夾著一個最硬的老二,一個他媽的嬰兒的頭!”
“親愛的,你”薇薇安聽了這些,不由得紅了臉,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的丈夫。
本·愛倫多希望自己此刻可以反駁,只是他的感受卻一模一樣,他只得點點頭,說:“事實上隨著生產(chǎn)的臨近,我現(xiàn)在的感覺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說出來實在是事實上,我已經(jīng)將近十個小時沒法上廁所了,我現(xiàn)在無時無刻不在一種臨近高潮的煎熬里啊抱歉,我實在是太難受了?!?/p>
經(jīng)過一番商談,薇薇安允許了自己的兩個愛人的互幫互助,他們也不想這些尷尬的情況因為別人的幫忙而泄露。只見她的情人此刻正跪在地上,這種邪惡的跪姿讓埃弗倫碩大的孕腹貼這他們絨毛的地毯,在他面前是自己丈夫早已勃起充血的陰莖。隨著每一次的口交,情人的身體都聳動著,連著孕肚一起晃動著、摩擦著地毯。
薇薇安從埃弗倫的身后看去,那垂下來的孕腹幾乎夸張,而他情人的屁股竟然因為口交而濕潤,小穴收縮著,就像是渴望被干一般。
埃弗倫忘情地舔舐著本的雞巴,他盡力地將自己的嘴張大,將那一整根完整地吞下,偶爾那根雞巴彈出來,拍打著埃弗倫漂亮的面頰,留下難堪的水漬。本一起呻吟著,隨著他的龜頭被一次次的吮吸,那種失禁般的快感愈演愈烈地折磨著他。
“不要啊不要,快停下!”本雙腿大開,他上半身的睡衣完全敞開,露出圓潤的肚子,性器緊緊貼著長出了妊娠紋的腹底。本·愛倫挺著肚子痛苦地掙扎著,只見他的雙手一會兒撫摸著自己的孕肚,一會兒又緊緊地抓著沙發(fā)的布料,像是在垂死掙扎,快感幾乎要把他湮滅了。
隨著一聲大聲的呻吟,一股精液射在了跪在地上的埃弗倫的臉上,年輕人此刻水潤的雙唇離開了腹中孩子生父的那逐漸疲軟的性器,扶著自己的身體艱難地坐起來。
可是一切卻并沒有結(jié)束,本·愛倫忽然像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一般,掙扎著想要從沙發(fā)上起來,他試圖直起身,嘴里喃喃著:“不行,不行好想尿我要尿了,快讓我起來!”
薇薇安想要去扶他,可是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股腥黃的液體從他的馬眼里射了出來,他尿地斷斷續(xù)續(xù),尿液完全毀了他們溫馨的地毯。這位丈夫呻吟著,已經(jīng)被孕期的快感弄得癱軟地沒法動彈,一股股地失禁在了自己美麗的妻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