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榆心里得意。
別以為她不知道余元倩心里想的什么,不就是想彰顯自己跟聞傾川關(guān)系好嗎?估計這些年聞傾川都快忘記這個人了。
“既然這么有緣,那周末的時候去家里坐坐吧,正好你們倆可以敘敘舊?!鄙蛏S芤桓笔执蠖鹊哪?。
余元倩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微微笑道:“正好,這些年我都在海市當(dāng)兵,都沒機會跟傾川哥好好聊一聊,年前回來的時候才知道傾川哥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聞傾川一個打好的男青年被豬拱了?
余元倩似乎是說完之后才覺得自己這話不對,趕忙道:“抱歉,是我說錯話了。”
沈桑榆臉上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沒關(guān)系,反正不管怎么可惜,軍婚是離不掉的。”
余元倩:……
幾個回合之間,余元倩是一點話都說不出來了,找了個借口就匆匆離開。
等人走后,周妙才我靠一聲:“余元倩和聞團長認(rèn)識?之前她怎么不說???”
沈桑榆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微微垂下眸子,語氣淡漠:“憋著氣來找我呢?!?/p>
趙嘉善后知后覺:“余元倩估計對聞團長有感情,她是最早來寢室的,聽說寢室是專門找校方安排的,但來了寢室從來沒有提起過你和聞團長?!?/p>
周妙接腔:“余元倩是想給你一個下馬威!”
沈桑榆敲了敲周妙的腦袋:“想什么呢,趕緊吃你的飯吧?!?/p>
一個寒假沒回來,沈桑榆的第一餐貢獻給了食堂角落的干拌米線。
下午休息了一會兒,沈桑榆就去報道了。
今天她嫌行李太多,所以先回的宿舍,來的時候江硯正在收學(xué)費。
第一學(xué)期的學(xué)費是全免的,但第二學(xué)期還是象征性收了一塊五的學(xué)費。
江硯坐在辦公室里,沈桑榆來的時候還在咳嗽。
沈桑榆知道江硯有心臟病,尤其是冬天一個感冒都能拖好幾個月才好。
“江老師,你沒事吧?”
江硯捂著嘴抬頭,看見沈桑榆的時候微微彎了彎眸子:“沈同學(xué)你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直接去造飛機去了呢?!?/p>
聽出江硯是在調(diào)侃,沈桑榆跟著笑了笑:“書還是要讀的,畢竟高考前做了這么多的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