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尹容月從小就知道自己不能拖姐姐的后退,早早就獨立了,這些年怕過于打擾他們的生活,大家都很少見面。
對于尹容月的婚姻,他們也知道大致情況。
可這個年代對女性不包容,哪怕離了婚,最受罪的還是女人。
可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賀淮覺得離婚才是最好的出路。
要是王家真的做出什么事情,大不了讓小姨去國外一段時間,王家那群眼皮子淺的,一輩子都別想有小姨的消息。
“以前是我沒想清楚?!币菰麻L長的嘆了口氣,坐在沙發(fā)上抽了根煙:“對了,今天你們怎么突然來了?”
尹容月在火車站的時候就想問了,但之后的發(fā)生的事情讓她都沒機會開口。
賀淮微微愣了一下,他剛想開口說是沈桑榆突然要來的,可話到嘴邊卻是:“看你走的這么匆忙,王家那群狗娘養(yǎng)的不是善茬,我不放心,就跟著大伙兒過來看看,誰知道發(fā)生這種事情,還好今天桑榆丈夫及時趕到,不然后果都不敢想了?!?/p>
他當時親眼看見火車疾馳而來。
哪怕火車進站后速度很慢,但那龐然大物壓在人身上只有死路一條,哪怕沈桑榆僥幸逃過,那也是會落下殘疾的。
殘疾?
賀淮想到這里,忽然間微微愣了一下。
他腦海里像是有什么要抓到真相一樣,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么東西就要理清楚了。
沈桑榆今天的行為太怪異了,好像清楚今天要發(fā)生的事情一樣。
而且沈桑榆看自己小姨的眼神很不一樣,就像是她們之前好像見過面的的老熟人。
“咳咳咳!”
賀淮忽然被煙霧嗆了鼻,忍不住咳嗽兩聲,他忍不住說:“尹容月,你能不能別抽煙了?”
尹容月一巴掌呼了過來,到底是把煙放了下來:“沒大沒小的,都跟你說了要叫小姨?!?/p>
賀淮:“咱們就像差幾歲啊,不叫。”
尹容月看了賀淮一眼,但也沒有刻意去糾正。
她揮了揮手,打散了面前籠罩房間的煙霧,說:“今天多虧了桑榆,要不明天咱們?nèi)タ纯矗俊?/p>
賀淮搖頭:“桑榆應(yīng)該受驚嚇了,還是過幾天吧,而且今天聞團長雖然什么都沒說,可實際上心里憋著一股氣呢,指不定不樂意見我們?!?/p>
尹容月腦海里立馬浮現(xiàn)了聞傾川的面容,今天從始至終聞傾川都不怎么說話,但手腕卻十分強硬,原本只需要道歉的王家到現(xiàn)在都還留在警局里,被關(guān)到什么時候還暫且不知道。
尹容月被賀淮的話說服了,這幾天沒去打擾沈桑榆。
軍區(qū)不好進,但因為賀淮之前經(jīng)常進家屬院的關(guān)系,所以賀淮買了很多補品過去。
沈桑榆手臂上的傷一周后就好了不少,但目前還要上兩周的藥。
也不知道醫(yī)生給她敷了哪些藥,沈桑榆覺得自己周身都快被重藥腌入味兒了。
一周后,沈桑榆不在敢耽擱,回到了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