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接過電話,詢問怎么回事。
沈桑榆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遇到的困難,隨后說:“顧先生,當初我媽的事情上過報紙和采訪,只不過時間太久,報紙我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但報社都會保存,能不能請您讓人去找一下當初那張報紙和當年采訪我和我爸的記者?”
顧憑闌當即認真起來:“好,我這就讓人去辦?!?/p>
頓了頓,顧憑闌又說:“需要律師嗎,我這里律師不少,如果你要起訴他們,我借你幾個律師?!?/p>
沈桑榆正有此意,認真的道了謝。
掛斷電話,顧憑闌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還看著自己。
“姐姐怎么了?”
顧憑闌覺得事情有些復雜,倒不是不跟他說這些,只是小孩兒年紀太小,又一心喜歡沈桑榆,知道后估計只能徒增煩惱。
“沒什么?!?/p>
顧臻聽出了顧憑闌的敷衍,當即一雙幽深的眼睛就看著對方。
然后哼哧哼哧上樓,沒多久就提著一箱行李下樓。
“祖宗!”顧憑闌一看就知道顧臻想干嘛,頓時頭疼不已:“你過幾天再去行不行,現(xiàn)在這個時候就別給你姐姐添亂了。”
好說好歹,可算將顧臻給勸了回去。
——
顧憑闌的動作很快,說是三天,可等到第二天的時候,顧憑闌就有消息了。
聞傾川也沒有被動,當調(diào)查隊的來時積極說明情況。
聞傾川還原了當時的情景,并且最開始來調(diào)查的兩名人員也證實了在他們走后,沈家夫婦對沈桑榆進行辱罵,而沈老太太是自己激動暈倒的。
最重要的是二人的目的實在是太明顯了。
在親孫女父母雙亡,并且還在讀書的情況下,不僅讓沈桑榆撫養(yǎng)他們,甚至還想將房子過戶到他們的名下。
聞傾川還拿出了當初沈父的遺書,或許是不放心女兒,生前特地留下遺囑,將自己全部財產(chǎn)和名下不動產(chǎn)全部給了沈桑榆,并且做了公證。
這一下子,沈老爺子的算盤徹底打空。
但他不服氣,現(xiàn)在老婆子中風在床,每天都要端屎端尿的,每天在醫(yī)院起碼要花幾塊錢,他們帶來的錢早就沒了。
“不管怎么樣,都改不了沈桑榆是我孫女的事情,現(xiàn)在她奶奶重病在床,她不能不照顧吧?”
聞傾川道:“在十年前沈桑榆父親就和你們登報解除了關(guān)系,在法律上,沈桑榆不存在贍養(yǎng)義務。”
沈老爺子說:“那你倒是把報紙拿出來??!”
十年時間過去了,那時候正是年代特殊的時候,為了自?;蛘咂渌?,天天都有人登報解除親緣關(guān)系,誰會注意到報紙上那小小的一角。
沈老爺子斷定沈桑榆和聞傾川拿不出證據(jù)。
軍區(qū)這邊在楊均之的努力下,是偏向于聞傾川的,只不過也不能做的太明顯。
調(diào)查人員也道:“事件的確太久遠了,如果拿不出證據(jù),沈桑榆就有義務負擔沈家兩位老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