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第一次參與這么大的實驗,心里說不慌張那是假的,看到沈桑榆后,賀淮的心里也逐漸平緩了不少。
賀淮在車上跟顧家眾人打了招呼。
顧傾川跟顧夫人介紹道:“他叫賀淮,是桑榆的好朋友。”
顧夫人看了一眼賀淮,然后微笑著跟他打招呼。
賀淮實誠,說什么回答什么,嘴巴又甜,說話幽默風(fēng)趣,顧夫人被賀淮逗笑了。
不是她多想,只是有點慶幸還好桑榆跟自己這個兒子結(jié)婚早,不然賀淮這性子,不知道多招人喜歡。
或許是知道親媽心里面想什么,顧傾川主動解釋道:“我跟桑榆已經(jīng)互通心意了,賀淮跟她是好朋友是良師益友,他們之間的感情和我跟桑榆的不一樣,隨意您就不要亂想了?!?/p>
顧夫人嘿了一聲,似乎是沒想到顧傾川還會跟賀淮說好話。
顧傾川是知道沈桑榆和賀淮之間的奇緣,所以對于桑榆的這位老師,顧傾川同樣是很尊敬的。
但顧夫人不知道。
她就是有點感慨一向小氣的顧傾川也有這么“豁達”的一面。
——
另一邊,車里。
賀淮沒有去過基地,知道沈桑榆去過后激動不已,一路上都在問基地長什么樣子。
結(jié)果到了最后,路途就陡峭了很多。
賀淮一路上讓人停車了三次。
最后虛脫了癱倒在后座:“還好我這次的衣服帶的足夠多,我還是開學(xué)了再回去吧?!?/p>
幾個小時的車程的確受罪。
沈桑榆一路上都在給賀淮喝水,一直到了下午三點才到了基地。
秦段山早早就在門口等著接人,誰知道看見賀淮虛脫如死人的模樣瞬間嚇了一跳。
“你怎么這個樣子了?”
賀淮欲哭無淚:“我也不想啊,路上全是懸崖和彎道,我嘔!”
賀淮抓著最近一棵樹大吐特吐了起來。
沈桑榆眨了眨眼睛,突然浮現(xiàn)出自己第一次來也是扶著這顆樹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