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的跳蛋不知是何時沒了電,捆在衛(wèi)生間的沈懷晝已經(jīng)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由于嘴被堵住了,他喊不出半句求饒的話,被玩具控制的幾個小時里只能呼吸沉重而急促的忍受洶涌的情欲,陰莖時不時泄出一點液體,斷斷續(xù)續(xù)的,像壞掉一樣,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到了最后不知何時累得昏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水流聲吵醒的,半倒在洗手間的沈懷晝緩緩睜開眼睛,伴隨著逐漸消散的睡意而來的是全身上下的疼痛,每處傷口都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傳到大腦中樞,頭痛欲裂
“呃”
沈懷晝痛呼出聲,下意識想用手去捂住疼痛部位
卻發(fā)現(xiàn)手依舊被綁著,剛一用力便酸麻不已,血流不通,感覺整雙手殘廢了
水流聲不知何時停了,沈懷晝開始沒意識到,直到許今走到他的身邊
他的身體條件反射似的崩緊,面對許今的靠近有種無法言說的恐懼
沈懷晝從許今靠近就一直瞪著他,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威懾力
但他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落在許今的眼中卻是截然不同,像一只被欺負(fù)狠的小狗,亮出還沒長齊的乳牙,試圖嚇退傷害它的人
許今先解開了沈懷晝的手,動作頗輕的托著緩緩放下
綁了幾乎一夜的手傳來難以忍受的痛麻,像是有無數(shù)蟲子在自己的神經(jīng)末梢上爬
許今抬眉撇了他一眼,沈懷晝額頭已經(jīng)冒出細(xì)微的冷汗,面露隱忍
許今手法熟練地幫他按揉著手臂,直到微微有些充血的手臂逐漸恢復(fù)正常
在許今幫他按摩的時間里,沒有人說話,沈懷晝感覺手臂的刺麻慢慢褪去,身體也跟著放松下來
嘴里的東西被取了出來,許今隨手將它扔進(jìn)垃圾桶,然后再次蹲下身
“別碰我”
沈懷晝沒有力氣,但還是稍躲了一下,黏糊一晚上的嗓子開口便喑啞嘶裂
“咳咳”
說這三個字耗費了沈懷晝一半的精力,他的嗓子受不住的開始收縮,不停的咳起來,把喉口積存了一晚上的唾液咳散
好不容易緩過來,卻發(fā)現(xiàn)許今還在這里
沈懷晝惡狠狠地剮了他一眼,撐著墻手腳不穩(wěn)的站起身,許今卻沒長眼的擋著他的去路
“讓開”沈懷晝沙啞著嗓子說,看上去情緒低沉,可憐得不行
“跳蛋還沒取出來”
許今語氣平平,好似只是為了提醒他
聞言沈懷晝雙頰一紅,這才感受到后穴的酸脹
“我自己會取”他僵硬地回復(fù),雙腿無力發(fā)軟,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于是再次催促許今,“麻煩讓一下”
許今站著凝視了他幾秒,最終還是移到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