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死自己這幅淫蕩卑賤的身子了,內(nèi)心深處渴求著憐愛
“過來”
許今拾起筷子,再次咬下一口煎蛋,命令到
沈懷晝握了握拳,內(nèi)心并未掙扎太久,無可救藥的走回來了
“既然不想坐著,那就跪著吧”
“衣服脫了”
沈懷晝不想這么任由一個比自己小四五歲的人擺布,張口拒絕到
“許今,你不能這樣對我”
許今微勾唇角
“允許你對我意淫自慰,不允許我這樣對你”
這話一出,沈懷晝臉色難堪
“別忘了,是你自己走過來的”
是了,許今根本就沒逼他,不過是命令了兩句,自己完全沒必要聽,分明就是自己太過饑渴
沈懷晝沉默,他動作遲緩的褪去身上的衣物,熟練地跪在地板上
許今將桌上的還溫?zé)岬拿鏃l端到他面前,抬腳踩上沈懷晝的腦袋,用力往下壓
沈懷晝一個不留神,腦袋磕在了地板上,響起清脆的磕碰聲
他大腦開始充血,無盡的羞恥感隨之翻涌而來,他在耳鳴中捕捉到上位者的聲音
“賞你吃了,知道怎么感謝嗎”
話落,踩著頭的那只腳離開了,沈懷晝卻沒動,仍然維持著下跪磕首的姿勢,像古時候卑微的奴隸
他雙手撐著地,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片刻后許今聽見底下的人穿出悶悶地聲音
“謝謝您”
許今眉尾輕佻,再次抬腳毫不留情地落在沈懷晝的后頸,踩得人再次往下磕,整張臉幾乎埋在地上,甚至呼吸都有些受阻
“我是誰?”
許今低聲問
“是,是”
是誰沈懷晝知道這時絕不能說許今的名字,可他覺得叫先生也不適合,突然腦中閃過那天出現(xiàn)在夢里的一個稱呼,沈懷晝嘴唇輕顫地吐出那個詞
“是主人,主人,謝謝主人賞小狗吃飯”
后頸上的腳挪走,沈懷晝知道自己叫對了,他松了一口氣,呼吸重新順暢了,乖巧地跪趴在地上,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
許今踢了腳地上的碗,湯汁動蕩得灑出了來,他難得帶著絲贊賞的意味,望著跪著的人說
“吃吧,別忘了把地上的舔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