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痛,主人,不是賤貨嗚嗚嗚痛”
沈懷晝痛得直哆嗦,想要伸手去檔,可目光觸到主人的腳又隱忍著收回手,只小聲地求饒
“那是什么?”
許今帶著疑惑問
“是狗,是主人的騷狗只對(duì)主人騷主人,求您”
也不知道求什么,許今不在意這個(gè),他松了點(diǎn)腳下的力,循循善誘
“是公的還是母的”
“是,是公的??!”沈懷晝陰莖稍微放松,他啜泣著回答道,即刻感受腳下那力再次加重,好不容易要忍住的痛呼泄出來
“公的有這么多水嗎?不要騙我,哥哥”
“母的,賤狗是個(gè)母狗,嗚嗚嗚主人,求您輕點(diǎn)”
沈懷晝被一聲“哥哥”叫得陰莖一抖,在這種暴力碾壓下居然還能硬起來,他紅著臉回答許今,對(duì)自己這怪異的性癖感到濃烈羞恥
許今早發(fā)現(xiàn)他喜歡這種叫法了,不免覺得有趣,叫一次這人就像按下開關(guān)的玩具,會(huì)迅速給出淫蕩的反應(yīng)
“那小母狗把自己噴濕的床單洗干凈”許今玩盡興了,移開腳坐回課桌前,淡淡地說,“用手洗,洗完過來涂藥,不然你的賤逼要爛掉了”
沈懷晝舔到最后蜷在地上委屈得小聲啜泣,依舊伸著那片肉舌乖乖在地上摩挲舔舐,這淫液咸腥的滋味順著他的味蕾刺激大腦
他不著片縷,卑賤地跪在地上,逼肉里還塞著跳蛋和藤條,腫著騷逼狼狽下賤地舔舐淫液,而他的主人,穿得干凈整潔,除了那不小心被淫水濺濕的衣角,他安靜地坐在那里欣賞沈懷晝的丑態(tài),一副居高臨下鄙睨的模樣,惹得沈懷晝難堪委屈卻淫念驟升,陰莖再次泄出淫液,逼肉也“咕嘰”得冒出泡
好想被操
他為什么每次都不操我
小狗饑渴的想著
終于解決完那一大灘液體,沈懷晝跪起來,可憐兮兮地望向坐在那紋絲不動(dòng)的許今,他哭得肩膀都有些打顫,看見主人招狗的手勢(shì),又不敢耽擱半分,翹著騷屁股夾緊賤逼,像個(gè)娼妓一樣爬過去
他停在許今腳下,微微喘息著,忍受欲望折磨的痛苦,聽見主人清清冷冷的聲音從上頭傳來
“又流水了,舔自己的騷水也能發(fā)情”
沈懷晝呼吸聲更重了,底下的水像是明白他的心思,流的更加歡了,他像小狗一樣提起前肢,直起身子卑微哀求主人
“是的,主人,求您操操賤狗的騷逼,賤狗好癢”
許今神色莫辯,唇角勾起譏屑的笑
“你配嗎?”
求操被拒絕,原因是他不配,這莫大的失落和羞恥感幾乎淹沒沈懷晝,他忍住鼻頭酸癢,轉(zhuǎn)了個(gè)方向趴跪到地上,開始搖他那夾著滕條的屁股,雙手還伸過去扒開,以便主人看得更清楚
“主人,嗚嗚,賤狗的騷逼洗過了,干凈的,求主人操死賤狗”
許今低頭睨視那口淫濕晶亮的逼肉,被鞭打得紅腫糜爛了,里面還緊緊包裹著一個(gè)跳蛋,小逼正在不知死活的收縮蠕動(dòng),吞吃著藤條,又渴望進(jìn)入更好吃的東西填滿它
“賤貨,被打成這樣還逼癢”許今狠踹了一腳那肥翹的臀部,“趴床上去”
沈懷晝被踹得猛往前摔,跳蛋隨著這劇烈的沖擊瞬戳前列腺,他爽得直哆嗦,那淫水不要臉分泌噴出
被快感折磨的沈懷晝聽見主人的命令,絲毫不敢耽擱,連忙發(fā)顫的爬過去,在床上重新擺好求操的姿勢(s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