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像一劑迅猛的春藥直入大腦,臀部的刺痛便是催化劑,沈懷晝被這春藥折磨得直抽搐,身體被一串電流猝然涌入,高潮來得急驟迅速,巨大的背德感和侮辱感令他大哭出聲,不斷地?fù)u頭淫叫,白眼上翻,如同控制不住口舌的嬰兒一般,唾液直流,那陰莖射出一道淫穢惡心的腥躁,白色和黃色的液體交雜噴射,底下的逼肉再次歡快地泄出淫水,將許今白皙修長的手淋得澆濕
他顫抖著被抓起身體,喉間的窒息感無疑成為快感的幫兇,使他的這次高潮延續(xù)了幾秒,身體痙攣了好一陣,久久不能平息,最后被主人松開垃圾一樣倒在自己的淫水中
他就像許今手中的一個(gè)爛玩具,發(fā)揮最后的作用后被遺棄
“騷逼,比婊子還會噴水”許今漠然看著手上的騷水,垂下眼皮俯視床上爽得失去神智雙眼迷離的賤貨,他那意猶未盡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栗,整個(gè)人和床上的淫液融合起來,都是需要被清理掉的物品
許今的手在他唯一干燥的背部隨意擦拭,不再給沈懷晝緩沖的時(shí)間,一把扯過牽引繩將他甩倒在地,鞋尖踩上那半軟的陰莖
沈懷晝迫不得已從高潮余韻中抽出一點(diǎn)精力,眼神迷??是螅纫庾R到自己的陰莖被踩著,然后動(dòng)作遲鈍的抬頭,仰望高處的主人
“喜歡被這么踩嗎”
許今嘲諷地說,腳下的力度加重
“啊!喜,喜歡”沈懷晝羞恥得埋下頭,忍著性器的劇痛答道
“還想要我操嗎”
“想!想,想被主人操,主人,操操賤狗”
一提到操就像個(gè)無尊嚴(yán)發(fā)情的母狗一樣,許今蔑視著腳下這人,突然使力,碾壓鞋底這坨爛肉
“你覺得我會操一個(gè)隨意發(fā)情到處亂噴的賤貨嗎”
“啊啊啊??!痛,主人,不是賤貨嗚嗚嗚痛”
沈懷晝痛得直哆嗦,想要伸手去檔,可目光觸到主人的腳又隱忍著收回手,只小聲地求饒
“那是什么?”
許今帶著疑惑問
“是狗,是主人的騷狗只對主人騷主人,求您”
也不知道求什么,許今不在意這個(gè),他松了點(diǎn)腳下的力,循循善誘
“是公的還是母的”
“是,是公的??!”沈懷晝陰莖稍微放松,他啜泣著回答道,即刻感受腳下那力再次加重,好不容易要忍住的痛呼泄出來
“公的有這么多水嗎?不要騙我,哥哥”
“母的,賤狗是個(gè)母狗,嗚嗚嗚主人,求您輕點(diǎn)”
沈懷晝被一聲“哥哥”叫得陰莖一抖,在這種暴力碾壓下居然還能硬起來,他紅著臉回答許今,對自己這怪異的性癖感到濃烈羞恥
許今早發(fā)現(xiàn)他喜歡這種叫法了,不免覺得有趣,叫一次這人就像按下開關(guān)的玩具,會迅速給出淫蕩的反應(yīng)
“那小母狗把自己噴濕的床單洗干凈”許今玩盡興了,移開腳坐回課桌前,淡淡地說,“用手洗,洗完過來涂藥,不然你的賤逼要爛掉了”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沈少爺滿臉羞紅地洗完床單,屁顛屁顛跑去擦藥
此時(shí)許今已經(jīng)換上了新床單,見他過來,拿起藥膏示意他躺上去
許今在事后處理這塊還是挺有耐心的,沈懷晝躺著舒服得要睡著了,他扭頭看了眼悶不做聲的許今,突然疑惑道
“你為什么不操我,是覺得我臟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