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你就想要這個吧”
許今冷漠地鄙睨腳下嘴張得難受,卻依舊含著鞋頭的婊子,腳下的力度緩緩加重
沈懷晝的嘴被撐開了,那鞋頭將他的臉撐得扭曲丑陋,完全沒平日的俊秀小少爺風范,猶如一個可以千人騎萬人操的男妓,盡管難耐至極,感覺嘴角要裂開了,還是盡所能的討好主人,他眼睛被鞋頭操嘴操得接連翻起白眼,竟朝主人微微勾起諂媚的嘴角
許今被他這淫蕩失智的樣子勾引到了,欲火燒至身下,心中的施虐欲徒然上升
“關節(jié)放松,把嘴長到最大”許今的嗓音不知何時喑啞起來,“我要操進你的喉嚨,哥哥”
操不到的
“唔唔”
沈懷晝聽不得“哥哥”,尤其在這種場景下,底下的陰莖變得更加堅硬,嘩啦啦地流著淫水,他發(fā)出悶哼聲,想要搖頭,可這形勢他的腦袋動不了一點,于是自暴自棄,只能聽話放松下頜,盡力把嘴撐到極限
許今倏然發(fā)力,寬大的鞋頭強硬捅進脆弱敏感的喉口,沈懷晝白眼猛翻,眼角控制不住流出透明的液體,喉嚨發(fā)出嘔吐的怪聲,他的身體瞬間抽搐起來,陰莖輕顫地流出淡黃的騷液
被鞋子操進喉嚨這個事實遠比嘴唇和喉口的痛覺更讓他興奮,大腦如同炸裂出星火,刺激得他渾身酥麻痙攣,那星火消失后便是一片空白,他失去了神志——顱內(nèi)高潮了
許今小心翼翼的退出鞋子,蹲下身查看沈懷晝的情況,嘴角輕度撕裂,關節(jié)沒有問題,就是這腦袋一時半會大概清醒不來,他一把抱起身體不斷輕顫,仍舊爽得翻白眼的小狗,走進浴室
拖著行李箱回家的時候,沈懷晝沒想到自己要面對兩個完全陌生的人
他站在玄關處,原本就沒表情的臉變得更加冷漠
在他家,打扮得頗為優(yōu)雅的女人迎上來,語氣帶著討好,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
“你就是懷晝吧,你爸爸應該沒來得及和你說,我是你沈阿姨,那是你弟弟,小今是要小一點吧”
說著,她望向沙發(fā)上坐得有些隨意的男生
那男生穿著普通的白色體恤,淺色的牛仔褲洗得有些發(fā)白,但并不讓人覺得寒酸,往那一坐像時尚雜志的封面
他抬眼對上自己母親的目光,才終于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去迎接這個家真正的主人
直到那男生走到他面前,沈懷晝才意識到這男生比他要高一些,長得異??∶?,一雙眼睛像極了一旁的女人,睫毛濃密,眼尾稍翹,鼻梁上一點黑色的小痣,在這白得要發(fā)光的臉上格外突出,莫名襯得有些妖治
開口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他的聲音帶著點少年的清亮,又有點變聲期時的低沉
“你好,我叫許今”
沈懷晝看著那雙美得不像男生的眼睛沒說話,面上的冷漠沒有散去,許阿姨估計是覺得尷尬,在一旁說
“要叫哥哥呀小今,懷晝,你剛回來累不累,阿姨這剛燉了排骨湯要不要先喝點”
說著,她伸手想接過沈懷晝手上的行李,被沈懷晝下意識的躲開,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不用了”沈懷晝說了進屋以來第一句話,隨后就繞開面前的兩人,拖著行李箱上樓
他的房間很干凈,家里定期會有阿姨打掃
沈懷晝把行李箱隨意地擺在地上,揉了揉自己抽痛的太陽穴,今天天還沒亮他就醒了,回籠覺睡不著,坐了兩小時飛機,回到家還有這么個驚喜,到現(xiàn)在頭還是暈乎的
沈懷晝無所謂他父親找什么女人回來,但還帶著個兒子的情況確實是第一次,不過他也同樣無所謂
他打開行李箱,拿出了一套衣服,準備去洗澡,順便休息休息,安慰一下自己舟車勞頓的身體
躺到床上時沈懷晝的父親給他打了個電話,你點下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