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被操開后淫水直流,軟肉熱情討好的吸附著陰莖,爽得聞予兼頭皮發(fā)麻,凌厲的巴掌狠狠落在沈懷晝的臀肉上,回蕩起清脆的響聲
“啊!先生輕輕點哈嗝嗚嗚求您疼疼小懷”
聞予兼俯下身堵住沈懷晝那張滿是淫話的小嘴,唇舌之間津液攪動的聲音確實比不過撞擊聲,但氣氛被烘托的足夠曖昧,兩人都沉溺地?fù)砦侵?,瘋狂地做愛,絲毫沒注意角落里沒被掛斷的那通電話
做完后已經(jīng)是午夜了,沈懷晝經(jīng)歷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累得癱在床上,絲毫不想動彈
“需要我抱你去清理一下嗎”
聞予兼溫柔的親吻著他的臉頰,低聲問道
沈懷晝懶散的點點頭,任由聞予兼擺布
他在清理過程中睡著了,醒來后天色已經(jīng)大亮,聞予兼先一步離開了
沈懷晝?nèi)嗔巳嗨嵬吹难?,踩著柔軟的地毯下?/p>
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沈懷晝突然意識到今早沒有許今的早餐,他自嘲的笑了笑,可真是少爺脾性,人家可是比自己小一代溝還有多,居然真的被伺候習(xí)慣了
于是他在外面解決完早餐才回家,看見沙發(fā)上坐著的許今還有些驚訝
“你今天不用上學(xué)嗎?”
沈懷晝走進門問道,語氣自然
直到問題拋出許久沒有答案,他才轉(zhuǎn)頭去看了一眼坐在那的人,瞬間察覺到不對勁
許今的臉色一向冷漠,今天也不例外,可沈懷晝感覺許今的冷漠下藏著駭人的冰冷陰鶩,加上他那雌雄莫辯的俊美面孔,猶如索命一般,令他脊背發(fā)涼,莫名感覺到恐懼森冷
“你,你還好嗎”
沈懷晝頗為小心翼翼的問道
許今瞥了他一眼,沈懷晝剎時就像被獵手擒住脖頸的獵物,毫無生還的可能,他一時竟雙腿發(fā)軟,扶住一邊的墻才控制著沒跪下去
這時他確認(rèn)了這份滲人的惡意是沖著自己來的,手忙腳亂起來,快步走向樓梯,他甚至連電梯都不敢坐,怕來不及逃出獵人的陷阱
“跑這么快干嘛?”
許今陰冷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沈懷晝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握住
他猶如被滑膩冰涼的毒蛇纏住一般,汗毛豎立,尖銳的警報聲在大腦響起
馬上離他遠一點!
沈懷晝猛地想甩開那怵人的毒蛇,卻不料后頸受到重?fù)?,他始料未及,身體直直地倒在許今懷里
沈懷晝再次醒來時后腦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他痛得直發(fā)暈,恍惚地捂著腦袋,可隨著他手的動作,清脆的鎖鏈聲響起,沈懷晝被嚇得一驚,猛然睜開眼睛,可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怎么回事?
沈懷晝摸上自己的雙眼,沒有遮擋物,那為什么看不見了
他開始驚恐起來,回想到失去意識之前和他說話的是許今,于是顫抖著嘴唇,遲疑又害怕地對向一片漆黑的環(huán)境
“許今許今你在嗎?”
他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可把他弄成這樣的只可能是許今,他沒忘記暈倒之前許今有多令人恐懼,而且,自己暈倒絕對也是因為他,于是聲音開始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