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晝這才反應過來,他急忙轉換姿勢,尾椎處坐在馬桶上,他的背部靠在水箱上,臀部露出,雙腿彎曲大張,手放至腦后
馬桶能放的地方太小,沈懷晝只能將腳懸空著,依舊大開門戶,不知羞恥的露出自己勃起的性器和淫蕩的小穴
許今終于慢條斯理的整理好束縛帶,見沈懷晝已經擺好姿勢,他準備將束縛帶安上去
先是沈懷晝的脖子,被黑色的帶子緊緊勒住,將他的呼吸控制在微窒息的狀態(tài)下,只能急促艱難的汲取氧氣,他的手拿了下來,被脖子上的黑色布帶扣住,固定在兩側臉頰處,大腿和小腿也被束縛在一起,中間抵著一根長長的分腿器,他的腿再次張開了許多
做完這一切,許今欣賞著這人淫穢色情四肢大張的模樣,挑逗的扯了扯他脖子上的牽引繩
“騷貨”
許今輕罵出聲
小狗被這一聲罵得要哭,舌頭不允許被收回,吐在外面像個妓子一般,討好他的嫖客,強制的束縛在他身上并不好受,他努力的用背部和尾椎作為支點尋找平衡,還要兼顧主人的惡趣味,被扯著脖子往前踉蹌
“主人,主人”
他含糊不清的叫著
許今只隨意的拍了拍他的臉以示安撫,又從外面拿了新的道具
他為唾液四溢的小狗戴上了開口器,迫使小狗只能吐著舌頭發(fā)出悶聲,隨后注意力便移到他的穴肉
靡紅的穴肉如同羞澀的花苞一般,輕輕挑弄一下便開始縮放,引誘著主人更加粗暴的操干奸淫
許今戴上醫(yī)用手套,擠出了手中一管乳白的藥物,先在穴外抹勻,再不緊不慢的插入穴口,一邊語氣平靜地說
“一款新藥物,用在你身上算是便宜你了”
什么藥物小狗不知道,只知道在主人觸碰到他深處的腸肉時,他突然開始發(fā)癢,整個下體都被這瘙癢侵入,好似鉆進了骨髓一般,在他的血液里肆意折磨,賤逼開始流出晶瑩的液體,和乳白色的藥膏混在一起,像極了某種污穢惡心的液體
他的陰莖也勃起得更加嚴重了,透明的前列腺液不要錢的嘩嘩流出,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孩童一般,失禁痛哭
“哈啊啊啊哈”
他說不出話,只能淫叫著訴說自己的痛苦和絕望,無力糜爛的舌頭耷拉在外面,淫賤欠操的樣子讓許今開始手癢
但他還沒有做完手頭的事,抽出了被逼肉糾纏的手指,拿起一旁的擴肛器,直插入這被手指干得松軟騷賤的爛逼里,于是細小的洞口被無情擴開,里面猩紅爛熟的逼肉完全裸露,膽怯淫靡地收縮著,被人看得精光
“唔,嗚嗚哈嗚嗚嗚”
被強制打開連自己都沒看過的身體內部,沈懷晝終于受不住了,巨大的羞辱自賤如同潮水般迅猛暴漲,沖跨了他形同虛設的可憐尊嚴,他開始不停地浪叫,白眼猛翻,身體電擊似的痙攣,陰莖噴射出激烈的淫水,被一個擴肛器奸淫到了高潮
精液尿液混雜的亂七八糟的液體全射在小狗自己身上,他這張高潮后的母狗臉沾上自己的淫液,完全不自知,高潮的余韻尚未過去,他淫賤的尖叫著,身體還浪蕩的顫栗,欠操的逼口從未停止過往外噴射淫水,快要將乳白的藥膏稀釋了
許今終于站起身,一巴掌狠甩在沈懷晝臟爛失神的臉上
沈懷晝差點被這一巴掌抽得摔下去,臉頰迅速腫起一塊靡紅火辣的巴掌印,腦袋直嗡嗡的響
他被掰著下巴回過頭,透過彌散水霧的眼眸看見他渾身干凈一臉冷漠的主人睥睨自己這幅淫蕩爛貨模樣
許今一手仍舊掐著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在緩慢的解開腰帶
這動作把小狗勾得眼睛都直了,完全忘了被抽打的疼痛,一眨不眨的猛盯著那處,舌尖都顫抖起來
粗大筆直的性器終于被放了出來,沈懷晝第一次在現實中見這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