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被打成這樣還逼癢”許今狠踹了一腳那肥翹的臀部,“趴床上去”
沈懷晝被踹得猛往前摔,跳蛋隨著這劇烈的沖擊瞬戳前列腺,他爽得直哆嗦,那淫水不要臉分泌噴出
被快感折磨的沈懷晝聽見主人的命令,絲毫不敢耽擱,連忙發(fā)顫的爬過去,在床上重新擺好求操的姿勢
他的主人剛拿好用具走到他身后,一串突兀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許今隨手拍了拍那顫顫巍巍的騷臀說
“趴好別動”
片刻后他把那手機拿了過來,放在沈懷晝面前,直起身手便抓上了那根藤條,開始在騷逼里戳戳點點,他漫不經(jīng)心地命令道
“接,開免提”
沈懷晝抬起腦袋看了一眼備注,是他父親,他感受到逼內(nèi)隱隱傳來的威脅,吞下求饒的聲音,伸出手點開了通話免提
“沈懷晝,許今在那邊怎么樣”
他父親的聲音隔著一層電子音傳出來
“還好呃”
沈懷晝回答道,下一秒那藤條便戳到跳蛋,引起他陣陣顫栗,在于父親通話時被肆意玩弄逼穴,這種羞赧感是前所未有的,他整個上半身都開始泛紅,能看出他的無措和羞恥
“再怎么說他也是你弟弟,不要耍你的少爺脾氣,把他照顧好”
“弟弟”一詞剛落下,沈懷晝即刻感受到那跳蛋竟開始放電,盡管電流微小短暫,但仍是把沈懷晝電得一顫抖,與此同時藤條被整根抽出,冰涼的液體落在他的逼口,他慌忙捂住自己快溢出的呻吟,微喘著氣,壓下這股沖動
“沈懷晝”
那邊正在催促
“知道了爸”
沈懷晝終于抽出點精力去回答,他想回過頭去央求他的主人,可還沒扭過去便被死死按在床上,難以呼吸
“但愿你真的知道,他就是個小孩,你要是你怎么了?”
在聽見小孩兩字時,沈懷晝感受到堅硬冰冷的東西抵住他的逼口,還沒意識到是什么時倏然插入,直頂那顆還在運作的跳蛋,狠狠擦過前列腺
沈懷晝被插得猝不及防,一時沒忍住自己,發(fā)出痛苦的悶哼,手機里的人立馬察覺到不對勁
許今將他的頭扯出來,示意他回復對話,他屁股里的那根東西依舊在緩慢進入著
是一根假陽具,沈懷晝意識到,心里說不上的失落和委屈,他忍住身體的情欲,去應付電話里的人
“沒事磕了一下”
那邊沒有懷疑,繼續(xù)接著說
“他現(xiàn)在就是個孩子,你要是想通了畢業(yè)回來去公司學習,他搶不了你一點東西”
沈懷晝聽著,心里百般復雜,他突然覺得很好笑很心酸,他父親口中的“弟弟”“孩子”,此刻正拿著一根陽具隨意操弄他,而這還是自己求來的
隨著陽具在里面抽插頂弄,沈懷晝只想快點結(jié)束通話,他隨口應下,在父親還想說什么時顫著手掛斷電話
身后的陽具立刻便大力抽插起來,頂著沈懷晝脆弱的前列腺,那跳蛋還在身體深處鍥而不舍的跳動,引得沈懷晝整個下身開始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甚至連小腹都痙攣起來,像極了被操壞的性愛娃娃,那騷水接連不斷淫蕩流著,似乎再渴求主人更多的疼愛,根本流不完,一滴滴全滴落在許今干凈的床單上,形成一灘深漬
“啊啊啊??!主人賤狗不行慢,慢點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