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正在催促
“知道了爸”
沈懷晝終于抽出點精力去回答,他想回過頭去央求他的主人,可還沒扭過去便被死死按在床上,難以呼吸
“但愿你真的知道,他就是個小孩,你要是你怎么了?”
在聽見小孩兩字時,沈懷晝感受到堅硬冰冷的東西抵住他的逼口,還沒意識到是什么時倏然插入,直頂那顆還在運作的跳蛋,狠狠擦過前列腺
沈懷晝被插得猝不及防,一時沒忍住自己,發(fā)出痛苦的悶哼,手機里的人立馬察覺到不對勁
許今將他的頭扯出來,示意他回復對話,他屁股里的那根東西依舊在緩慢進入著
是一根假陽具,沈懷晝意識到,心里說不上的失落和委屈,他忍住身體的情欲,去應(yīng)付電話里的人
“沒事磕了一下”
那邊沒有懷疑,繼續(xù)接著說
“他現(xiàn)在就是個孩子,你要是想通了畢業(yè)回來去公司學習,他搶不了你一點東西”
沈懷晝聽著,心里百般復雜,他突然覺得很好笑很心酸,他父親口中的“弟弟”“孩子”,此刻正拿著一根陽具隨意操弄他,而這還是自己求來的
隨著陽具在里面抽插頂弄,沈懷晝只想快點結(jié)束通話,他隨口應(yīng)下,在父親還想說什么時顫著手掛斷電話
身后的陽具立刻便大力抽插起來,頂著沈懷晝脆弱的前列腺,那跳蛋還在身體深處鍥而不舍的跳動,引得沈懷晝整個下身開始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甚至連小腹都痙攣起來,像極了被操壞的性愛娃娃,那騷水接連不斷淫蕩流著,似乎再渴求主人更多的疼愛,根本流不完,一滴滴全滴落在許今干凈的床單上,形成一灘深漬
“啊啊啊??!主人賤狗不行慢,慢點嗚嗚嗚”
許今見床上這人口齒不清淫水四濺的樣子,手上的動作繼續(xù)加快,另一只手發(fā)狠地一記摑打那瓣賤臀,扯起牽引繩將他的上半身拽離床墊,對著他的耳朵低聲說
“哥哥,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嗎”
這句話就像一劑迅猛的春藥直入大腦,臀部的刺痛便是催化劑,沈懷晝被這春藥折磨得直抽搐,身體被一串電流猝然涌入,高潮來得急驟迅速,巨大的背德感和侮辱感令他大哭出聲,不斷地搖頭淫叫,白眼上翻,如同控制不住口舌的嬰兒一般,唾液直流,那陰莖射出一道淫穢惡心的腥躁,白色和黃色的液體交雜噴射,底下的逼肉再次歡快地泄出淫水,將許今白皙修長的手淋得澆濕
他顫抖著被抓起身體,喉間的窒息感無疑成為快感的幫兇,使他的這次高潮延續(xù)了幾秒,身體痙攣了好一陣,久久不能平息,最后被主人松開垃圾一樣倒在自己的淫水中
他就像許今手中的一個爛玩具,發(fā)揮最后的作用后被遺棄
“騷逼,比婊子還會噴水”許今漠然看著手上的騷水,垂下眼皮俯視床上爽得失去神智雙眼迷離的賤貨,他那意猶未盡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栗,整個人和床上的淫液融合起來,都是需要被清理掉的物品
許今的手在他唯一干燥的背部隨意擦拭,不再給沈懷晝緩沖的時間,一把扯過牽引繩將他甩倒在地,鞋尖踩上那半軟的陰莖
沈懷晝迫不得已從高潮余韻中抽出一點精力,眼神迷茫渴求,他先意識到自己的陰莖被踩著,然后動作遲鈍的抬頭,仰望高處的主人
“喜歡被這么踩嗎”
許今嘲諷地說,腳下的力度加重
“??!喜,喜歡”沈懷晝羞恥得埋下頭,忍著性器的劇痛答道
“還想要我操嗎”
“想!想,想被主人操,主人,操操賤狗”
一提到操就像個無尊嚴發(fā)情的母狗一樣,許今蔑視著腳下這人,突然使力,碾壓鞋底這坨爛肉
“你覺得我會操一個隨意發(fā)情到處亂噴的賤貨嗎”
“啊啊啊啊!痛,主人,不是賤貨嗚嗚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