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晝舔到最后蜷在地上委屈得小聲啜泣,依舊伸著那片肉舌乖乖在地上摩挲舔舐,這淫液咸腥的滋味順著他的味蕾刺激大腦
他不著片縷,卑賤地跪在地上,逼肉里還塞著跳蛋和藤條,腫著騷逼狼狽下賤地舔舐淫液,而他的主人,穿得干凈整潔,除了那不小心被淫水濺濕的衣角,他安靜地坐在那里欣賞沈懷晝的丑態(tài),一副居高臨下鄙睨的模樣,惹得沈懷晝難堪委屈卻淫念驟升,陰莖再次泄出淫液,逼肉也“咕嘰”得冒出泡
好想被操
他為什么每次都不操我
小狗饑渴的想著
終于解決完那一大灘液體,沈懷晝跪起來,可憐兮兮地望向坐在那紋絲不動的許今,他哭得肩膀都有些打顫,看見主人招狗的手勢,又不敢耽擱半分,翹著騷屁股夾緊賤逼,像個娼妓一樣爬過去
他停在許今腳下,微微喘息著,忍受欲望折磨的痛苦,聽見主人清清冷冷的聲音從上頭傳來
“又流水了,舔自己的騷水也能發(fā)情”
沈懷晝呼吸聲更重了,底下的水像是明白他的心思,流的更加歡了,他像小狗一樣提起前肢,直起身子卑微哀求主人
“是的,主人,求您操操賤狗的騷逼,賤狗好癢”
許今神色莫辯,唇角勾起譏屑的笑
“你配嗎?”
求操被拒絕,原因是他不配,這莫大的失落和羞恥感幾乎淹沒沈懷晝,他忍住鼻頭酸癢,轉(zhuǎn)了個方向趴跪到地上,開始搖他那夾著滕條的屁股,雙手還伸過去扒開,以便主人看得更清楚
“主人,嗚嗚,賤狗的騷逼洗過了,干凈的,求主人操死賤狗”
許今低頭睨視那口淫濕晶亮的逼肉,被鞭打得紅腫糜爛了,里面還緊緊包裹著一個跳蛋,小逼正在不知死活的收縮蠕動,吞吃著藤條,又渴望進入更好吃的東西填滿它
“賤貨,被打成這樣還逼癢”許今狠踹了一腳那肥翹的臀部,“趴床上去”
沈懷晝被踹得猛往前摔,跳蛋隨著這劇烈的沖擊瞬戳前列腺,他爽得直哆嗦,那淫水不要臉分泌噴出
被快感折磨的沈懷晝聽見主人的命令,絲毫不敢耽擱,連忙發(fā)顫的爬過去,在床上重新擺好求操的姿勢
他的主人剛拿好用具走到他身后,一串突兀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許今隨手拍了拍那顫顫巍巍的騷臀說
“趴好別動”
片刻后他把那手機拿了過來,放在沈懷晝面前,直起身手便抓上了那根藤條,開始在騷逼里戳戳點點,他漫不經(jīng)心地命令道
“接,開免提”
沈懷晝抬起腦袋看了一眼備注,是他父親,他感受到逼內(nèi)隱隱傳來的威脅,吞下求饒的聲音,伸出手點開了通話免提
“沈懷晝,許今在那邊怎么樣”
他父親的聲音隔著一層電子音傳出來
“還好呃”
沈懷晝回答道,下一秒那藤條便戳到跳蛋,引起他陣陣顫栗,在于父親通話時被肆意玩弄逼穴,這種羞赧感是前所未有的,他整個上半身都開始泛紅,能看出他的無措和羞恥
“再怎么說他也是你弟弟,不要耍你的少爺脾氣,把他照顧好”
“弟弟”一詞剛落下,沈懷晝即刻感受到那跳蛋竟開始放電,盡管電流微小短暫,但仍是把沈懷晝電得一顫抖,與此同時藤條被整根抽出,冰涼的液體落在他的逼口,他慌忙捂住自己快溢出的呻吟,微喘著氣,壓下這股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