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在上面還真是挺累的,唉呀,我這t力,真是想折騰也折騰不了?!睌[弄腰壓住裴肅許久,楊六娘也快繳械投降了,在上面真是遭不住,躺下來享受才是人生幸事。
“六娘,要我?guī)湍銌??”裴肅看出了六娘的t力不支,兩手從大腿滑到她的腰上。
真要把主動權讓出去嗎?六娘有些不清醒,她小腹脹得厲害,下面大概也磨腫了,確實不是裴肅的對手。
“哼,我允許你稍微動動,但是不能……”楊六娘話都沒說完,身子差點給裴肅頂?shù)蔑w起來,“啊,啊啊啊,慢,慢點啊!”
裴肅緊箍住六娘的腰身,以腰力帶動yan物向甬道內挺進,次次都破開媚r0u,撞上那深處的胞g0ng。
沒能耐的六娘又泄了身,叫嚷著讓裴肅快停下來,再往深處就該疼了。
“就好了,六娘,再忍忍,再忍一下……”裴肅自然是沒可能停下來的,這種時候停下來,他會再也泄不出來的。
六娘感覺自己就快失去平衡了,匆忙中抓住了裴肅的手臂,“嗯,嗯嗯,不要拔出來了,阿肅,s…s在我里面,嗯…啊??!”
想要拔出來也來不及了,裴肅悶哼一聲,將jg水全shej1n了六娘的花壺。
這次釋放b之前兩次來得還要暢快,ga0cha0的余韻久久未散去,裴肅摟住了倒在他身上的六娘,緩緩將軟了的分身ch0u出來。
“真的很舒服?!迸崦C復述了六娘之前的話,也道明了她此刻的心聲。
“真是敗給你了……”倦意襲來,六娘累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兩手搭在裴肅的脖子上,湊上去親了親他的下巴,算是回了他的啄吻。
裴肅也吻了吻六娘的額頭,心里默念道:“在你面前,我才永遠是輸家?!?/p>
二人相擁沉沉睡去,不論天明之后如何,至少現(xiàn)在,他們是在一起的。
荒唐的一夜過去,裴肅醒來想到的了吧?”眼睛盯著六娘,觀復打算再探索一番。
不過,此次誤打誤撞突破了無相經(jīng)最后一層,不知是偶然還是僥幸,觀復不想貿然再去同六娘合練,遂打起了尋找煉氣大家的主意,反正此次奔赴長安的奇人異士眾多,去打擂臺總能被他找到一二的。
抱了這樣的想法,觀復一夜未眠,盯著六娘的睡顏,就差把她有幾根睫毛都數(shù)清了。
醒來就看到一張俊臉,這是多少nv子的夢想?然而,睜開眼就見到觀復的大臉,六娘沒有驚喜全是驚嚇,“??!觀大俠,你怎么,嚇我一大跳……”
“楊薏,可以這樣叫你吧?!眱A身的觀復退了退,一本正經(jīng)地與她說話,仿佛昨日的仇怨都已消弭。
“可以…不過觀大俠,你到底要做什么?”雖見觀復眼神清明,六娘還是抓著被子不松手,這人的想法異于常人,她還是謹慎些為好。
不容六娘拒絕,觀復直接給她安排了工作,“快起來吧,我要你當我的劍侍,隨我去打擂臺?!?/p>
“劍侍?可是我不會武???這刀劍無眼的,傷了我……哦不,損了觀大俠的寶劍可就不好了?!睏盍锏谝环磻褪蔷芙^,這江湖人打打殺殺的,她的小命ga0不好就沒了。
觀復自然不會聽六娘的辯解,直接用一句話堵了她的嘴,“楊薏,你自己說過的,為我做什么都可以?!?/p>
六娘果然沒了聲音,情急之下許的承諾,怎么就成了她的把柄了。
“用了早飯就出發(fā),我去通知聞郁,你也準備一下?!笨闯隽锊粫儆挟愖h,觀復推門去通知聞郁。
“等一下,觀大俠,可不可以給我一頂帷帽,或者幕離?nv兒家在外行走,實在不方便。”六娘從小生在長安長在長安,和離之后就是為了避風頭才出城的,如今跟著觀復在外行走,大搖大擺總歸是不好的,她討厭那種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感覺。
出入坊市,入鄉(xiāng)隨俗倒也合宜,觀復不疑有他,點頭應下,“知道了?!?/p>
如此,聞郁被觀復打發(fā)了去打擂臺,他的身邊只留了抱著長劍的六娘一人。
楊六娘頭戴一頂長及膝蓋的帷帽,婀娜的身姿隱于紗后,很難不引人側目。
觀復也注意到了這些目光,忙不迭護崽似的回瞪過去,那表情就好像在說“打敗我才能看她”一樣。
此次武林大會的初試,并沒有設在京兆治所,考慮到江湖人士不好管理,秦王特地上奏建議陛下在長安縣與萬年縣兩個附郭開設擂臺。陛下欣然應允,同意以一月為期,靜待兩方擂臺決出勝負,只有功夫到家的頭八名,才有資格入榜昭告天下,入g0ng挑戰(zhàn)禁軍李統(tǒng)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