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晉源上京,是為了參加科考的。他是家中庶子,雖說寄養(yǎng)在嫡母膝下,可遠行的盤纏總歸有限,一路走到這里,也實在不太寬裕了。
眼下聽聞這里的主人愿收留自己一晚,他也就沒存多少戒心,食宿皆在店里,滿心歡喜地等著入京候考。
“掌柜的,你們也太客氣了,在下潁川荀晉源,初來貴店,竟得如此相待,實在感激不盡?!毕慈ヒ簧盹L塵,荀晉源又恢復了書生意氣,舉止頗有世家公子的風度。
六娘他們都是混跡于市井的小市民,平日雖說難見天顏,可紈绔子弟還是見了不少的,那些貴介公子們不是狂悖傲氣,就是慣會仗勢欺人,沒有一點端方君子之氣。這位荀公子就不同了,身為讀書人,混跡書香墨海,卻沒有唐儉那般迂腐酸儒之氣,行止溫文爾雅,恍若一塊未雕琢的璞玉。
“公子不必客氣,不過尋常飯食,請慢用?!睏盍餄M臉堆笑,心想這書生瞧著是個jg明不足而純良有余的,真遇人不淑,可要遭罪了。
尋常飯食?李平在心里暗笑,今個終于開張,他做了六菜一湯,怎么看也不是什么尋常飯食,偏偏這荀生心大,不僅每個菜都嘗了一遍,還吃得那樣津津有味,真是活該被掌柜的麻翻了。
“來,公子,我敬你一杯。”六娘給荀晉源倒了一杯水酒,“這是小店的佳釀,還請公子品嘗一番?!?/p>
“掌柜的盛情難卻,荀某卻要掃興了,在下實在碰不得酒水,只好辜負了您的美意?!避鲿x源是不喝酒的,父親常說喝酒誤事,當下正是入京前最要緊的時刻,他可不敢貪杯誤了科考。
難道被他看出了什么?六娘給一旁的裴肅使了個眼se,示意他也勸著些。
裴肅不想太過刻意,對六娘搖頭,然后用另一套說辭為難荀晉源道:“這位公子倒是謹慎,還怕小店居心不良嗎?”
“不敢不敢,貴店如今是雪中送炭,在下豈敢挑三揀四,實在是某不勝酒力,害怕貪杯誤事?!避鲿x源倒也坦誠。
聽了這話,唐儉翻了一個白眼,小聲嘟囔道:“喝酒誤事?還真當自己能高中了?”
也許是同為讀書人的直覺,荀晉源突然把視線移到了唐儉身上,好似隱約聽到了什么,“什么?”
“哦,那個,我是說這位公子不必擔心,小店的‘佳釀’其實多兌了水,醉不得人的,權且暖個身子罷了。”唐儉又失言了,商業(yè)機密都講了出來。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不過還沒等楊六娘一記眼刀飛過去,荀晉源倒是小酌了半杯,“如此,也算在下承了貴店的情了?!?/p>
眼見客人著了道,李卉兒開始掰著手指數(shù)數(shù),這荀生也是真沒用,她才數(shù)完一只手,他就扶住桌子看人重影了。
“何以…此酒的力道,竟這樣……”最后一個“大”字還沒說完,荀晉源應聲倒地。
“兌了水的酒哪來力道?還得是這蒙汗藥管用,唐儉,你說是吧?”六娘先沒管荀生,,“先說好,你要是動了,我就停下來,不許你s!”
“都聽你的?!迸崦C見六娘如此來勁,笑著許了她,但在開始前又ga0了個突然襲擊,起身啄了下她的下巴。
“喂!你!都說不許動了!”六娘一把將裴肅推到床上,抬起t0ngbu看了看jiaohe的x器,然后伸手捏了捏裴肅的卵蛋,威脅他道:“我可不是說說的!”
“嗯嗯嗯,從現(xiàn)在開始,從現(xiàn)在開始!”六娘發(fā)起氣來,說不定真能把他的卵蛋捏碎了,裴肅表示乖順,不再去刺激六娘。
nvt在上,若要完全掌握主動權,自然得在那x器的連接處做文章,楊六娘咬了下唇,手掌撐在裴肅身上動了起來,每一下都讓roubang搗進花x深處,濺出更多汁ye。
如此ch0uchaa的速度,對六娘來說是正好,對裴肅來說可就太磨蹭了,盡管能欣賞她xr翻起的波浪,可終歸熄滅不了yu火,回報不了熱情。這感覺,就宛如一個沙漠行路g渴旅人,恍然間看到了綠洲的海市蜃樓,卻終究無法飽飲甘甜的泉水。
見身下人并無太大的反應,楊六娘也慢了下來,捧起他的臉端詳起來。裴肅的面目是很可觀的,五官周正不邪氣,線條不及荀生流暢,卻有棱有角,平添了幾分堅毅與勇敢。他是好看的,不過平日一襲武人氣質,總給人一種不好接近的感覺,大概只有像六娘這樣觸動他的內心,才能欣賞到英雄折腰的風光了。
“阿肅,我才發(fā)現(xiàn),你也挺好看的,若平日多笑笑,該是有不少nv子投懷送抱了?!绷锵耄约赫媸怯悬c醉了,憶起白日阿肅護她的樣子,竟還對他有些動心。大概nv子多有些慕強情結,渴望被英雄俊杰保護,真遇上了主動投懷送抱也是有的。
裴肅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怕六娘誤會了自己之前有什么,忙扶住她的手解釋道:“沒有的,六娘,我從未與旁的nv子有什么,以后,以后也不會有!”
“說旁的那些做什么,阿肅,你現(xiàn)在只需要看著我……”六娘又擺動起了腰,嘴上不說心里卻對裴肅滿意極了,“可,舒服嗎?”
吻遍六娘掌心的裴肅,很難說舒服還是不舒服,一邊是jg神上的極度滿足,一邊是身t的yu求不滿,他真想翻身自己上,但說好了不動就是不動。
“好吧,我再快些,你瞧好!”六娘收回手掌,以pgu為支點往后仰去,調整了jiaohe的姿勢,大腿發(fā)力摩擦起了x器。
在裴肅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自己的roubang穿過花叢,一遍遍侵入那紅yan的花x,每次都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不過,泡在汁水豐沛的x里久了,他也也有了s意,或許再快些就會釋放在她的花壺里了,那是他不敢想的事。
“哈啊,在上面還真是挺累的,唉呀,我這t力,真是想折騰也折騰不了。”擺弄腰壓住裴肅許久,楊六娘也快繳械投降了,在上面真是遭不住,躺下來享受才是人生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