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倒是發(fā)火之后,態(tài)度軟和很多,孩子們很多之前就是輟學的小混混,各方面都差些,都是老手們一點點帶的,好在直播實況里迅速切了其他機位,這點對現(xiàn)場影響不大。
少年揉揉眉間,這段時間是組織擴張的重要時期,現(xiàn)在要把一切打點好才行。
“我出去住幾天,家里的事情就按老樣子,楊叔和你在各方面給我把好關,等我回來,家里會更好的?!?/p>
組織就是家,而南越他是所有“孩子”最親密、最強大的哥哥,他為這個家決定好前進的道路。
“哥哥那……學校那邊?”
“申凝北會給我處理好的,我們的人都不要動?!?/p>
畢竟是包養(yǎng)情人,去金主家貼身服務,難道還需要小情人來處理這些雜事?
啊、又是這樣……最近挑選的男人總能給我驚喜。
南越穿著申凝北心腹為他在私人別墅里提前備好的特殊服飾,客廳寬闊、他趴在舒服綿軟的地毯上極盡展現(xiàn)出自己的優(yōu)勢——
少年特有的青澀柔韌的漂亮身軀,經(jīng)由白色的紗質(zhì)情趣衣的點綴,簡直像是晶瑩透亮的藝術品,被申凝北豢養(yǎng)在私人住所,只為他一個人服務。任何人看到這樣專屬于自己的漂亮藏品,都會陶醉沉迷,而不是像申凝北這樣。
這位叱咤商場,年輕成名的申氏年輕繼承人,一向以狡詐多謀著稱,但是現(xiàn)在他面對南越這幅盈盈可憐、脆弱艶麗的模樣,除了一閃而過的驚艷,更多的則是尷尬和羞愧?
“啊……南越同學,你先把衣服穿上?!?/p>
申凝北的失措只是一瞬間,男人很擅長掩蓋自己的情緒,紳士的將自己外套的灰色西裝脫下,披在南越的身上,蓋住了少年一覽無余的好風景。
“昨天的協(xié)議還是太倉促了,我……我們先不急?!蹦腥朔鲋倌曜龅降靥号缘纳嘲l(fā)上,真皮的觸感冰冷,驚的少年身體一顫,落到申凝北眼中這似乎成了少年害怕達不到情色交易之后失落的表現(xiàn)。
“什么?”
南越埋著頭,他聲音略低,聽起來愈發(fā)可憐起來。
“先生,您不想要我了嗎?”少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他簽訂了協(xié)議,把柄也握在申凝北手中,若是申凝北此時厭棄他,無異于是巨大的打擊。
南越不僅會失去申凝北的后續(xù)的包養(yǎng),也不能繼續(xù)勾搭池偶行來得到更多的金錢。
申凝北頭痛起來,他一開始提出這個包養(yǎng)協(xié)議根本就沒有想和南越有更多“深入交流”的打算,沒想到自己的心腹竟然擅自揣測他的意思,把南越接到了他的私人住所。
少年看著他,此時像是只可憐兮兮的小狗,一改昨日的被揭穿的作態(tài),繼續(xù)用男人們喜歡的柔軟脆弱的模樣試圖博取申凝北的注意。他披著男人給他穿上的西裝,跪行在地毯上一直到申凝北的面前。
“請您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讓您滿意的?!?/p>
申凝北低頭才發(fā)現(xiàn),秘書給南越準備的衣服,是類似于修女的款式。圣潔又淫蕩,主色調(diào)為白、加上隱隱約約一點紗的遮蓋在關鍵部位,不認真看只會贊嘆衣服工藝的精美,仔細打量才會看到其中精巧的心思,少年點點艷紅的胸乳被朦朧罩住,雙腿間一塊長長的薄布只需輕輕撩起就能盡情賞玩。
少年的臉貼在申凝北外褲的布料上磨蹭,男人能很明顯的感受到,少年柔軟的臉部挨蹭著自己的性器,像是貓似的試探,南越抬頭看著申凝北并不阻止自己,就繼續(xù)自己更大膽的行動。
唇瓣貼在外褲上,牙齒叼起褲子的拉鏈,將申凝北被他勾引得有些反應的男器從外褲釋放。少年的軟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隔著內(nèi)褲,舔弄陰莖的輪廓,男人低頭看去,偶爾能看見南越飛速的掃過自己,像是害怕似的窺視他的神色是否不悅。
自始至終少年只是用自己的唇齒勾引著申凝北,他的雙手緊張的蜷縮在身側,被他害怕的捏緊,要不是申凝北知道南越之前勾引自己堂弟的手段,恐怕恍惚中也會認為少年是被自己強迫,才如此膽怯畏懼的服侍討好自己。
的確不怪小池落到他手里,南越天生就是會勾人的小男妓。
申凝北沒有拒絕南越的親近,南越就繼續(xù)展示他的本事。少年用牙齒咬開男人的內(nèi)褲,男人碩大的性器直接彈起,打在他的鼻尖,他就接著伸出軟舌舔舐著男性敏感的龜頭,唾液濕滑沾弄到申凝北青紫的男莖上,少年用出色的口交技術驗證了申凝北剛剛到想法,他的確就是小男妓,能夠優(yōu)秀又無廉恥的含著一個男人的幾把求歡討好。
他的技巧毫不生疏,顯然之前在郁凜面前舔幾把時的青澀絕望都是作態(tài),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他又換了副模樣在申凝北面前,經(jīng)驗豐富、貪念錢財?shù)哪墟蛔印?/p>
申凝北一直沒有阻止南越,除了因為被少年的技巧所打動外,更多是因為他是個無經(jīng)驗者,字面意思就是他在今天之前都沒有過與他人進行過性行為的經(jīng)歷。
這樣的事情很不尋常,先不說他自小家世就高、容貌俊雅,而且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歲數(shù)不小了,有過兩三個性伴侶才是更尋常的事情。但是,就是沒有,或許是沉迷擴張勢力的緣故,之前環(huán)繞過來的鶯鶯燕燕都被他自己驅逐干凈,反而這次因為堂弟和父親的事情,接觸到南越,才讓他有了初次淺顯的性行為。
他極力忍耐著,努力顯示出自己作為更成熟的人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