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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間內(nèi),沒有照明的燈亮起,唯有窗外的月光在清風吹拂紗簾時隱約將房間照亮些。
男人掐著南越的脖頸,目呲欲裂,他的手掌卡死在少年纖白的脖頸,已經(jīng)勒出了一個明顯的淤痕,但是他仍在繼續(xù)施力,少年完全陷入了深眠,幾乎被人掐死,他也沒有絲毫的反抗動作,只是在池偶行的手中繼續(xù)進行深睡中綿長的吐息,像是單薄的輕羽,只要池偶行再繼續(xù)大力些,就能完全將睡夢中的南越捏碎殺死。
“算了,這次饒過你了哦,小越……”男人松開手,聲音有些嘶啞。
他整個人都跨坐在南越身上,手掌從南越的脖頸放開,就徑直伸進少年睡褲內(nèi),手指直接掰開干澀包裹的外陰,擦磨著那處凸起的陰蒂強行喚起沉睡著的少年的欲望。
少年的那處干澀極了,甚至池偶行的手指在其中滑動摩擦都無法做到任意移動,男人反而很滿意這一點,申凝北在這幾天并沒有動南越。
需要在這之前,提前在南越的身體里打上自己的標記。
男人另一邊手指停在少年的胸膛,食指指腹揉搓著軟軟的乳球,能感受到少年的胸乳在自己的手下有了反應,身體的欲望逐漸開始被喚醒。
池偶行挑挑眉,手掌落下,扇在少年挺起的乳尖上。
“騷貨,勾引了郁凜之后又來學校找我?”
郁凜前幾天調(diào)查南越的動作不大,但是池偶行對南越方面的消息關注非常,有人打探這個不起眼學生的動向就顯得更加醒目,順著這一點信息,調(diào)查下去,反而很清楚的知道了南越之所以會搬回學校住,是因為受到了郁凜的騷擾。
“嗚……”
睡夢中的少年像是有了反應,發(fā)出輕輕的哼吟,稍蜷起腰身在池偶行的身下想要逃避男人的責罰。
“不該和你玩這些花樣,就應該直接把你強奸了才好,摸摸乳頭就噴了,嗯?”
男人的手掌拿出,幾個手指之間已經(jīng)黏滿了女穴里流出的潤滑汁水,濕噠噠的糊滿了池偶行的小半個手掌,顯然就在剛才沉睡著的少年被男人猛扇了軟嫩的胸乳就小小高潮了一下。
男人又猛扇幾下南越翹起的乳間,直將小雙性軟和的兩對小乳打的紅爛,雪白的皮膚落出一片片斑斕的紅青才罷休。
這期間南越在藥效霸道的藥物控制下,仍然沒能醒來,好幾次少年瑟縮著潮吹、男人的手指甚至還硬卡在顫抖的小屄口不讓抖動的穴口縮張,最后一直讓逼阜里分泌出的潤滑水液,更快的潤滿整個外陰才罷休。
“這么騷,打打小奶子就噴這么厲害,等一會兒會在夢里被操哭嗎?”
池偶行最后輕揉著南越已經(jīng)紅艷爛熟的一對小乳,像是安撫之前過去嚴厲的鞭撻方式,接著就將少年的褻褲下推,早就蓄勢已久的粗碩雞巴猛地推入插進少年的逼口,緊箍住雞巴的緊致感讓池偶行忍不住輕嘆一聲。
“小越的小逼好舒服,吸的好緊……”
他沒有將絲毫緩沖的時間留給南越,反而直接將雞巴整個捅入少年柔軟緊致的屄穴甬道里,陰道里的穴肉吸吮著雞巴不斷的咬合按到每一處敏感地帶,帶給池偶行無與倫比的快感,而睡夢中的少年像是終于感受到了身體的侵犯,他的牙關顫抖著咬緊、像是在抵抗著不知形狀的巨物,拳頭緊攥卻根本舉不起來打在這個強奸自己的男人身上。
最后,他只能在睡夢中,像是說夢話一樣囈語,反抗道,
“出、出去……難受……好痛——”
南越仍然緊閉著雙眼,因為疼痛眼角甚至滑落出淚滴,這樣的抵抗顯然根本不能阻止池偶行繼續(xù)深入侵犯的欲望,反而讓他想要奸肏少年的性虐愈加膨脹。
“原來夢里會有感覺呀,原本還害怕小越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指甲摳挖在少年敏感的乳尖,南越的背脊跟著上挺,腰腹處的肌肉線條幾乎抽搐著完全顯露,像是絕望中掙扎的猙獰模樣,但又因為男人輕挑的行為,根本找尋不到逃跑的生機,反而顯得愈加可憐無助。
男人大拇指按壓著少年完全激凸的乳尖,手掌握住南越薄薄的側(cè)身,就這樣完全掌住了少年的上身,男人下腹抬起,不顧南越因為疼痛扭曲攥緊床單的十指,不管不顧的用雞巴開始在少年的小穴里抽插侵犯——
“噗呲、噗呲”的肉體拍打聲、混著淫水在二人之間濺滿噴落,池偶行極力向少年的體內(nèi)深頂,南越自喉嚨里發(fā)出一身難受的嗚咽,少年被壓在男人身下的雙腿驀地繃住,肥軟的臀肉抵在床單上微微抽搐,池偶行劇烈的侵犯讓南越反應愈大,軟軟的屄肉縮緊,裹著幾把讓男人忍不住貼吻上少年顫抖害怕著的唇瓣肆意發(fā)泄。
“不、慢點——太、太快了……嗚嗚嗚……”
少年的唇舌被人含住,他好像終于知道了無法抵抗侵犯的魔咒,只能祈求著在身上挺動的怪物能夠慢些征伐的腳步,顫抖哭泣著的祈禱從二人激吻著的唇舌間露出,少年的恐懼一覽無余。
池偶行也不想過于激烈,給南越的身體帶來太多不好的影響,只是少年的小穴在他的雞巴插入以后,就一直緊緊不放著夾吸抽插的肉棒,像是推拒但更多卻是討好,讓男人止不住侵犯的力度,不斷絞緊松開的穴肉肆意分泌著潤滑的甜膩蜜水,讓本就讓人沉醉的小穴像是被過度腌泡過似的,輕易能讓人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