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齊的手搭在仙樂的手上,“可以,傅籌要帶兵攻城,此事就交給素練辦吧,樂兒你幫我把信鴿取來?!?/p>
“是?!毕蓸啡テ苛嗥瘌澔\走回正殿,放到容齊面前的桌子上,容齊拿起已經(jīng)寫好密旨,將密旨放進鴿子腿上的信筒里,仙樂拎著鴿子走出去,將鴿子腿上的密旨拿出來,把鴿子放飛,心里默默傳音給素練將容齊的話重述了一遍,收到素練的回復一定完成密旨。
素練剛剛回復完,想著在這里也打滾兩天,沒怎么好好的洗個澡,于是就去附近尋找水池,傅籌剛剛從旭鳳營帳出來,就看見她出去了,于是跟在她后面。
素練本來不抱太大希望能找水池,誰知她到處晃晃,還找到水池了,這塊水池在一片小樹林里,林子不是很大,水池就在樹林的盡頭。
然而隨之而來的傅籌恰好就看見一幕不能看的地方,他先前想著都是男人沒什么不能看的,可是他仔細一看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這素練哪里是個男人!弄得他面色一紅,就不再往那個方向望了,內心不知為何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傅籌身后出現(xiàn)一只大手,準備打昏他,誰知傅籌轉過身來,看清來人,心中一驚,夏硯池!不由得后退幾步,跟他保持距離。
夏硯池抓住他的胳膊不讓他往后退,并且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讓傅籌跟他走,傅籌礙于不能讓素練知道他跟蹤她,只好跟他走了。
傅籌一路跟著夏硯池宗政國境地的樹林,殊不知素練早在他們后面了,那時候素練池水中就聽到林子里面有暗動,于是趁他們都背對著她時,施法穿好衣服,跟上他們。
“傅籌,不不不,應該喊你宗政無籌?!毕某幊赝O履_步,轉過身,說道。
傅籌此刻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來聽這句話,反駁道:“什么宗政無籌?我的母后是付鳶,所以我不是什么宗政無籌!”
夏硯池說:“不,你的母親是云貴妃,云貴妃當年生下的是兩個孩子,兩個孩子手臂上都有一個龍形紋身,這兩個孩子一個是宗政無憂,另一個便是你傅籌,那一日我在城樓上無意間看見你的臉,我非常確定你是云貴妃的兒子,因為你和無憂還有云貴妃十分相像?!?/p>
傅籌仍不相信,直搖頭,說:“天下之大,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可能就是我呢?!”
夏硯池說:“因為付鳶當年是宗政國的皇后?!闭f罷上前拉開傅籌兩手的袖子,傅籌手臂上只有一個龍形的疤痕。
“什么?這只是一個疤痕而已,夏將軍我敬你是一個厲害人物,只是你為了拉攏我竟然編造謊言,簡直非君子所為。”傅籌搖搖頭,將袖子放下來,
素練隱在林子里,暗中施法,讓夏硯池講不出聲來,這一下傅籌的疑慮雖然沒有打消,但是也不會完全相信他的話了,隨即素練假裝學幾聲狼叫,讓二人無法繼續(xù)呆在這里了。
傅籌離開林子,返回小樹林,只見素練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他就回到軍營去了,素練已經(jīng)回到營帳里了,傅籌小心撩起一角偷看,現(xiàn)在素練已經(jīng)換回男裝。
不料素練發(fā)現(xiàn)他了,她走出來,說道:“傅大將軍知不知道窺探別人不是君子所為?”
“我剛剛從旭鳳的營帳中出來,路過這里而已,至于你說我窺探你,實在沒興趣?!备祷I說。
“是嗎?沒興趣就好,就怕你有興趣,我可沒有什么龍陽之好,至于你有沒有,我可不敢確定?!彼鼐氄f。
傅籌有些生氣,竟一下忘記她是個女子,“你!你這個人怎么如女子一般喜歡計較?”
素練說:“你這樣也沒好到哪兒去。”
“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早些休息吧,明日大戰(zhàn)就要來了?!备祷I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