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見過很多長頭發(fā)的女人,可她們的頭發(fā),都沒有顧輕舟的好看。
他的輕舟,每一樣都是最好的,司行霈越看越喜歡。
顧輕舟則氣哼哼的不說話。
“我的輕舟連頭發(fā)絲都漂亮?!彼拘婿偷臀橇讼滤暮箢i,“任何女人都沒有輕舟好看?!?/p>
顧輕舟幾乎要哭。
他說這些話,顧輕舟感受不到他的贊美,卻只知道她逃不開,他還沒有厭倦她。
“不想聽你說話,你言而無信!”顧輕舟道,“你說好的”
“說好什么?”司行霈追問。
顧輕舟回頭,揚手就打在他的胳膊上。
他夸張的驚呼了聲,然后就笑著吻她,吻著吻著就滾到了床上,將她壓得緊緊的,顧輕舟透不過來氣。
“我忍不住?!彼拘婿袜霸谳p舟面前,我總像個貪食的。輕舟,你知道為何會這樣嗎?”
“因為你色,你變態(tài)!”顧輕舟道。
“不,因為你從來沒有喂飽我。”司行霈輕輕啃她的耳垂。
顧輕舟揚手推他,他又把顧輕舟的手都吻了一遍。
鬧好了,司行霈從軍裝的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匣子,遞給顧輕舟。
“送給你的禮物?!彼拘婿?。
顧輕舟不想要。
司行霈卻非要她打開。
等她真的打開時,那璀璨的鉆石映襯著床頭燈的光,顧輕舟的眼睛被刺痛,她木然就呆住了。
她的胳膊變得沉重而僵硬,雙手托住這只鉆戒,她愣愣的,全身都彈動不了。
有一股子溫?zé)幔従徚魅胄姆俊?/p>
顧輕舟是驚呆了。
她的心頭,好似有了種依靠,暖,堅實,亦如這鉆戒,是最強大的依靠。
司行霈卻在耳邊道:“我見你喜歡鉆戒,這個送給你。輕舟,我和你都是老派的人,戒指求婚是新派的,我們不講究這些。這個不是求婚的,你就戴著玩。”
顧輕舟慢慢回神。
擁擠在她心頭的熱,一點點散去。
而后,涼意鋪天蓋地涌上來。
涼意像潮水,幾乎要淹沒了顧輕舟,心尖的熱全沒了,涼的發(fā)疼,宛如這鉆石生冷的光,再次刺痛了顧輕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