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曜笑了笑,清冷的笑,帶著幾分勝券在握的壓迫感。
顧清語很討厭顧清曜的笑,他的笑,太詭異了,她看著很不舒服,快速說:“媽媽,你和他廢話那么多干什么?把這個野種給我攆出去,顧家的一切都是我們的?!?/p>
她邪惡的看向顧清歌:“把顧清歌留下,我要把她折磨的人不人狗不狗的,我要她生不如死的活在這個世界上?!?/p>
顧清歌站在顧清曜身邊,聽到顧清語的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艷紅的唇勾起一抹淺笑。
顧清語看到顧清歌笑了,氣的要過去打顧清歌。
但她才往前走了兩步,腳底突然刺痛,重心不穩(wěn),她重重的摔倒在顧清歌面前,呈現(xiàn)出一種心悅誠服趴在顧清歌腳邊的感覺。
“啊……”顧清語只感覺滿身屈辱。
她為什么會有這樣屈辱的姿態(tài)趴在顧清歌的面前。
20多年的面子,在這一刻全部丟光了。
顧清語的手,緊緊的按著腿上針扎般的疼痛,又來了,又疼了。
“媽媽……救我,媽媽救我,我好疼?!?/p>
怎么回事?宋醫(yī)生說她的身體已經沒有問題了,回家吃三個月的藥,每個周末過去接受治療,就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可為什么還是會疼?
好疼,每次疼都讓她生不如死。
宋靜怡蹲下,把她扶起來:“怎么回事?怎么又疼了?”
宋靜怡看著她蒼白無力的小臉,她知道女兒是真的疼。
之前她以為她嬌氣,可是經過這兩次后,她才知道,顧清語是真的很疼。
“媽媽,太疼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我一生氣,情緒波動太大,疼痛就會瞬間襲來,這種感覺太可怕了。媽媽,我是不是中邪了?”
顧清語太害怕了,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這樣疼過。
宋靜怡凝眉看著她:“你亂說什么?”
顧清曜這時緩緩出聲:“顧清語,你爸媽造孽太深,報應在你們身上了,有一句話叫做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時候到了該走得走,該痛不欲生的還是得痛不欲生。”
“你這病,醫(yī)生也好好替你檢查過了,你看你現(xiàn)在,依舊疼的像狗一樣滿地打滾,這不是報應是什么?”
“你一個連爹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也配叫我是野種。至少我知道我的父母是誰?”
顧清曜把之前顧清語罵過他的話都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