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撒著嬌,話里透著股子委屈,反倒容易讓人忽略他的力量壓制。
受愣了愣,耳朵倏然紅了,心想這有什么別人要他也要的,當(dāng)是小孩兒要糖吃么。突然耳朵吃了疼,典獄長咬著他的耳廓,說,哥,你害羞了。
是想起他的吻害羞,還是因為要吻我害羞。典獄長哼哼唧唧的,不講道理。
受耳朵敏感,低哼了聲,說,從我身上起來。
典獄長說,我不要,哥連親我一下都吝嗇,明明別人都對哥做了那么過分的事。
受語氣一下子就冷了,說,你想對我做什么
典獄長登時聽出來了,一下子松開他,說,哥,你別生氣。
他臉。上帶傷,襯衫扣子還未扣上,看著有些狼狽可憐,小聲地說,我就是喜歡哥,情不能自已嘛。
情不能自已。
受眼睫毛顫了顫,抬起眼睛,看著典獄長,典獄長垂著眼睛不看他,已經(jīng)開始系扣子了,幾根手指骨節(jié)分明,當(dāng)中一根卻擦破了皮,分外顯眼。
典獄長有些倦懶地說,算了,哥,你回去吧
話還沒說完,受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拿拇指輕輕擦了擦指節(jié),旋即就湊唇邊親了一下。
典獄長一怔,瞇了瞇眼睛看著受,受抬起了臉,目光和典獄長的對了個正著。
四目相對,受伸舌尖舔了下傷處,淡淡地問他,夠了么
典獄長用力攥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人壓上茶幾桌,小獸似的,指頭碾了碾他柔軟的嘴唇,說,哥,你這是在哄我么
受猝不及防地撞著茶幾沿,皺了皺眉,不置可否。
典獄長已經(jīng)笑出了聲,他低著頭,看著受,嘴唇廝磨著,將吻不吻的,聲音喑啞,說,不夠,當(dāng)然不夠,哥打發(fā)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