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崢聳了聳肩,對劉慶楓說:“不懂陸凡生怎么會和這樣一個一般的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難道是艸粉上癮?”
劉慶楓注意著房間里的設(shè)施,提醒南崢,“不要什么都說?!?/p>
南崢對她的話不以為意,問:“現(xiàn)在要怎么做,才能讓這個女人回去?!?/p>
他手指指著在病床上沒有一點反應(yīng)很像尸體的女人。
劉慶楓在來醫(yī)院的路上倒是好好在網(wǎng)上查了查,但是并沒有看到有什么有用的辦法,大多都是玄而又玄的狗血里的套路。
而這種事,暫時也沒好求助于風(fēng)水大師,她只好對南崢說:“我把這個手串先給她戴上,你再試試握住她的手?!?/p>
南崢把墨鏡和口罩都取了,站在病床邊,倨傲地低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除了知道這個女人的靈魂現(xiàn)在在自己的身體里外,他對這個女人的其他事所知甚少,不過想到這個女人和陸凡生有關(guān)系但陸凡生并不把她當回事,他就對這個女人抱有了一絲同情,心想這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真可憐。
劉慶楓在雍和宮拜佛時,求的都是南崢身體里的溫蘅靈魂可以離開南崢的身體回到她自己的身體里去,她這時候拿出在雍和宮里請的那串和南崢戴著的佛珠相同的佛珠給溫蘅戴上了。溫蘅的手涼涼的,劉慶楓想到溫蘅被陸凡生玩弄又不被陸凡生在意的事,也在心里可憐了溫蘅兩秒。
隨后,她又把從雍和宮求的平安符放在了溫蘅的手心里,然后握著她的手把平安符握緊了。
她做完這些事,就又雙手合十非常虔誠地在心里默念:“菩薩保佑,讓溫蘅的魂魄回歸她自己的身體吧?!?/p>
說完這些話,她就看向了南崢,并示意他上前去。
南崢對這些神神道道的事,處在既信其有又信其無的狀態(tài),就是讓他相信有他就相信,讓他相信沒有他也相信沒有,也就是愛誰誰的狀態(tài)。
南崢一臉糾結(jié),把手里的墨鏡和口罩遞給了劉慶楓,他就走上了前去,以一臉舍身就義的姿態(tài)彎下腰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了溫蘅戴了手串又握了平安符的手。
這女人的手真涼,又有些軟滑,南崢握著,有種握著一條蛇的感覺,感覺很怪,心里也有點受不住。
劉慶楓說:“有沒有什么感覺?”
南崢皺眉側(cè)頭看劉慶楓,一臉憋屈,說:“有點惡心?!?/p>
劉慶楓:“……”
劉慶楓問:“你有沒有覺得溫蘅回去了?”
南崢搖頭:“我哪里感受得到這個。”
劉慶楓嘆了一聲:“那這怎么辦?”
南崢咬牙切齒道:“我怎么知道!”
說完這話,南崢將溫蘅的手放開了,放開后,他總覺得自己手里還有溫蘅的手那種涼涼滑滑的感覺,不由趕緊用另一只手搓了搓,一臉嫌棄道:“你快確定她是不是回去了?”
劉慶楓給了他一個白眼,走過去低頭看溫蘅的臉,但溫蘅臉上的氣色和神色都沒有任何變化,再看呼吸機上的各項曲線,也沒有什么變化。
劉慶楓長嘆道:“這個,我也沒法確定?!?/p>
南崢道:“那我們這種折騰,有什么用?”
劉慶楓沒有理睬南崢的抱怨,她打量了南崢兩眼,又去看躺著一動不動的溫蘅,說道:“要不,你試著親一下溫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