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么守衛(wèi)的,居然讓這群人進入總部鬧出這樣的騷亂!”他呵斥一番被木遁掀倒在地根部忍者,牙關(guān)咬緊,“還不快將東西收起來!”
“收什么?!?/p>
終于見到了此行的目的,宇智波螢停下手,一手吊在自己長出來的大樹樹枝上,晃晃悠悠吊在半空,居高臨下地笑道:“是收起你那些不知道怎么來的寫輪眼,還是收起被你注入木遁細胞死掉的嬰兒,還是收起那些需要用大量人體才能研究的禁術(shù)?”
“不如你先說說自己究竟怎么來的那么多寫輪眼如何?”
宇智波螢反手一調(diào),立刻半跪在樹枝上,挑釁地問道。
她的老父親自然是不屑跟這種人說話的,小叔看起來也沒什么興趣,因此二人只是抱懷站在宇智波螢的身后,充當門神一般的震懾作用。
“你們是什么人!又是寫輪眼,又是寫輪眼,果然從九尾之亂起宇智波就已經(jīng)在暗中計劃叛變了吧!”
志村團藏那張皺巴巴的臉上滿是咬牙切齒、毫不作偽的痛恨。
“果然應(yīng)該對宇智波家族處以極刑——”他憤恨地說。
“誒誒誒?”宇智波螢掏掏耳朵,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這村子難道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嗎?你說極刑就極刑是吧,甚至還自己提前行刑?木葉是你在一手遮天嗎?你是什么暗中的火影嗎?猿飛日斬能指揮的人都沒有你多,猿飛日斬手下都沒有你這么豐富的藏品是吧?”
“我都不問你木遁細胞是怎么來的了,那些寫輪眼你又是怎么拿到手的?不會宇智波的墳地都被你挖了吧?不應(yīng)該,宇智波死前會把眼睛放在庫藏中。那就是慰靈碑下面的宇智波?從尸體上掏出來的寫輪眼難怪會和那些忍者融合不到一起去……那些瞎眼的忍者好慘哪!”
宇智波螢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造謠,戲多得很。
二代火影以及他所率領(lǐng)的暗部早在剛才就已經(jīng)抵達了現(xiàn)場,可惜被這驚人的現(xiàn)場震驚,一時沒能言語。
但宇智波螢說的話所有人還是一句句都聽進了耳朵里。
無數(shù)懷疑的視線在暗中看向志村團藏,因為數(shù)目過多,哪怕忍者的視線再怎么低調(diào)也足夠讓人如坐針氈了。
志村團藏額角滲出一滴冷汗,緊急思考此時該有的對策。
之前還在密談室跟族人商量一些見不得人的政變之事,此刻卻以一副無辜姿態(tài)站在這里的宇智波富岳臉色發(fā)沉,以族長的姿態(tài)發(fā)出質(zhì)問:“志村顧問,關(guān)于這些寫輪眼的來歷,請問您可以解釋清楚嗎?”
不是火影發(fā)問,只是一個宇智波族長也敢來質(zhì)問他?志村團藏不屑地反質(zhì)問回去:“不如你先解釋清楚這些宇智波的來歷!”
“大家都看得出,這些宇智波的面孔不在近年宇智波族譜之上!是我們從來沒見過的面孔,只能說明曾經(jīng)有宇智波血脈外流,絕不是我們內(nèi)部的宇智波有什么叛亂之心!”
宇智波富岳回得理直氣壯,甚至可以同樣反過來提出質(zhì)問:“關(guān)于志村顧問剛才說的要將宇智波一族‘處以極刑’,我們有權(quán)懷疑顧問此言究竟出于公心還是私意!還有那些寫輪眼,我們是出于信任才沒有一一查探慰靈碑之下的寫輪眼——堂堂火影顧問行這種卑劣之事真的對得起為木葉而犧牲的英雄嗎?!”
“希望之后能給火影和顧問團可以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宇智波富岳說得義憤填膺,煞有介事。
這些人的心理素質(zhì)倒是挺好的。
一旁站在高樹上看戲的宇智波螢看得很開心,一個把這些慘絕人寰的試驗品暴露在外還有心思甩鍋給宇智波,而分明就是有反叛之心的宇智波卻可以做出無辜的姿態(tài)質(zhì)問對方……而且還順著她胡編的話說下去了誒,因為挖慰靈碑英雄的眼睛聽起來更加喪心病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