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四魂之玉在宇智波螢手底下受了大罪了,這是宇智波泉奈根據(jù)這些天的觀察得出的結(jié)論。
小孩子大概都會有一種天真的殘忍,宇智波螢看起來完全把四魂之玉當(dāng)成了什么過家家的玩具道具,根本沒將對方當(dāng)成一回事——無論對方誘惑她許愿也好,變幻幻覺在她耳邊哀嚎也罷,她都清楚地認識到這些是假的,然后毫不留情地繼續(xù)那些實驗。
宇智波螢先是把那塊玉放在滾燙的沸水中煮了三四天,之后又依次在一直滾燙的熱水中加入大蔥、大姜、蜂蜜、牡蠣。等把沸湯都熬出飯菜的香味后,再將玉在正午太陽最烈的時候暴曬二小時,之后又放入由金銀花、蒲公英、艾草、黃連之類的苦藥汁水里繼續(xù)浸泡幾天幾夜。
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
宇智波泉奈有時候甚至?xí)幸稽c同情那塊無法發(fā)出人聲的玉了。對方的幻覺只能作用在螢身上,但宇智波螢不說對這些幻覺免疫,也完全沒有將其放在心上。他猜這塊玉如果能說人話,大概恨不得說出無數(shù)咒罵的話抒發(fā)自己抑郁的情緒。
——如果這玉真的有自己的意識,恐怕遲早要被氣死。
更有甚者,發(fā)現(xiàn)普通的方法似乎沒有起到什么作用的宇智波螢還十分具有科研精神,開創(chuàng)性地使用忍者的火遁、水遁、土遁挨個嘗試,將四魂之玉徹底洗練一遍。用柔和的生命力旺盛的查克拉浸泡完,再用宇智波陰冷的查克拉浸泡。
忽冷忽熱,風(fēng)吹雨淋,冰火兩重天都不足以形容四魂之玉凄慘的遭遇。
要不是知道四魂之玉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宇智波泉奈都要同情一下這塊玉了。
至于為什么說這玉不是好東西……
每天宇智波泉奈都會在午后這段時間站在外倉門口,注視一會堅持不懈依舊在研究四魂之玉的小侄女。而在某一日,他耳朵、不,準(zhǔn)確說是腦海中,忽然響起某種從未聽過的雌雄莫辨的聲音。
“宇智波泉奈,宇智波螢,你們都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人,對吧?”
驟然有人在自己腦海中說話,宇智波泉奈警惕極了:“你是誰?!”
那道聲音不管不顧,并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徑自用那種沒有感情的語調(diào)緩緩闡述:
“宇智波泉奈,你想回家,想見到自己的兄弟,想帶著你最珍愛的螢離開這個世界。”
“你之前是一個強大的忍者,如今卻只是一個瞎了眼的需要螢保護的廢物。所以你迫切地想離開這里,回到家里,重新掌握力量。對吧?”
“你不喜歡這個世界,不喜歡自己失去力量,偏偏來到這里,這個無法保護她的世界?!?/p>
“你害怕她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受傷,害怕這個世界那些妖魔鬼怪會傷害她,也害怕自己永遠失去眼睛,永遠失去力量?!?/p>
“她想讓我成為你的眼睛,讓你重新?lián)碛辛α俊热蝗绱?,與其看著她不撞南墻不回頭,何不許愿呢?宇智波泉奈,只要你許下愿望,四魂之玉就會實現(xiàn)你的愿
望?!?)
≈ap;ldo;≈ap;hellip;≈ap;hellip;許愿吧,泉奈。≈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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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的話越來越多,對方知道的內(nèi)容也越來越多,話語中蠱惑的意味越來越明顯。到此說這話的人身份已經(jīng)浮出水面——是四魂之玉在通過在腦海中說話影響他的神志。如此迫切,如此明顯,仿佛四魂之玉迫切希望他能夠使用對方、許下愿望一樣。
宇智波泉奈是個凡人,是一個心中有一點點光明,但更多是黑暗血腥經(jīng)歷的凡人。同時他還被對方抓到了心中的弱點,因此在對方言語誘惑的時候有片刻動心也是人之常情。
但作為忍者的本能讓他抗拒受到引誘從而做出決定。哪怕腦海里的聲音一直沒有停過,宇智波泉奈也能守住自己的本心,依舊面不改色地看著房間里的小姑娘,無論被窺探還是被誘惑都保持表情不動,讓宇智波螢看不出任何異常。
他只是默默聽著對方那些蠱惑的言語,按捺自己的心動,并試圖從那些誘惑自己的言語中窺探四魂之玉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