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戈薇一愣,撓了撓頭,一行人沿著鵝卵石路走到宅邸邊,木廊邊邊上蹲著一只只手可抱的雪白狐貍,那狐貍抬眸看了眼來人,道:“請隨我來?!毖┌缀傇鬃?,慢吞吞站起身,一個踉蹌。
犬夜叉聞見了狐貍崽子一身的酒氣,晴明原地抖了抖毛,慢吞吞地在頭前帶路。
正巧,晴明帶著一行人穿過木廊,走進臨近庭院的和室,犬夜叉分明嗅聞到,殺生丸的氣味愈來愈重。
“唔……”珊瑚看著小狐貍崽子蓬松毛絨的大尾巴,自言自語:“好可愛,我能抱抱你嗎?”
只聽見一聲嗤笑,眾人看向和室里優(yōu)雅側坐的西國王儲,白裳紅櫻的貴公子手里端著一盞酒,他開口就說:“他可愛?他和可愛這個詞有半點關系嗎?”
這只一肚子壞水的狐貍。
聞言,奴良滑瓢與奴良鯉伴哈哈大笑起來,巴衛(wèi)瞧了眼耳朵抖了抖甚至都懶得反駁的平安京守護神,小狐貍瞥了殺生丸一眼,慢悠悠穿過和室,走到了一大只趴在木廊邊的白犬身邊。
白犬巨大的腦袋擱在側坐在木廊邊的玉藻前的腿上,一頭犬蔫蔫的,眼皮耷拉著,哪怕是一張毛毛臉,犬夜叉一行人也看得清楚,這狗著實是喝多了。玉藻前的手搭在白犬的脖子上,一手托著酒盞逍遙自飲,一手有一下沒一下摸著自家犬兒的犬首。
小狐貍走到白犬身邊,爪子往前一伸,趴在了自家舅舅的身邊,他是真的扛不住了。
“你不行了啊,”奴良滑瓢挑釁道:“當年喝趴我和斗牙的勁兒呢,嘖嘖,這才百壇酒就醉成了死狗了?”
白犬眼皮掀開,沒好氣地瞥了眼奴良組的一代目:“你以為我聞不出來,你勸我喝的和你喝的不是一個年代的酒,”修羅丸拱了拱自家狐貍的手,玉藻前好脾氣地給自家犬兒揉起了太陽穴,白犬爪子拍地:“若不是看在這佳釀的份上,你能喝趴下我?”
殺生丸手托著酒盞,微微仰首,清冽的酒量流入他的唇中,金眸因醉意帶著點濕氣,白皙臉頰妖紋處泛起一絲潮紅。他坐在奴良鯉伴的身側,半邊身子靠著墻壁,很是放松。
奴良滑瓢大著喉嚨:“你以為你是什么人物,我喝不過你?”
白犬頂著自家狐貍的手,粗著喉嚨吼:“你喝不過我,也打不過我。”
犬夜叉沉默了,他聽過了奴良組大將的傳說,他也見識過修羅丸收拾他如砍肉切菜般的利索,但這就兩個酒后放狠話的酒鬼??!哪里是什么名傳天下的大妖怪?
老頭和蠢狗?唔。
殺生丸看了過去,看得犬夜叉縮了縮脖子。
“我打不過你?”奴良滑瓢一把抓起自家兒子放在身邊的彌彌切丸:“你說什么胡話?”
白犬從自家狐貍膝上一蹦跳了起來,變作人形,勉強站穩(wěn)了,大跨步朝著和室中央的刀架走去,一邊走一邊伸手擼向頭發(fā),丟了個什么東西在地上。犬夜叉就聽見“嘎繆噶繆”的叫聲,冥加就落到了地上。
“哎呀,修羅丸殿下,”冥加努力跳起來,大喊著:“您撒酒瘋也不能用叢云牙打架呀!”
撒酒瘋——修羅丸腳步一頓,略一側首,殺氣騰騰的眼神落在了冥加的身上,然后修羅丸晃了晃腦袋,腿一軟身子朝一邊歪去,落進了自家狐貍的懷抱里。
奴良滑瓢晃晃悠悠地努力站起身,眼睛竭力地睜開,彌彌切丸杵在地上,鯉伴啜了一口酒,就看見自家老父親身子一晃,“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沒了夫人的滑頭鬼倒在了地上——終究還是輸了。
“嘖,”奴良鯉伴拎起酒壇,看了眼他老頭,給自己滿了一杯:“真沒用?!?/p>
殺生丸托著酒盞送到他手邊,奴良鯉伴隨手就給他滿上了,殺生丸輕笑一聲:“你勸得不是最歡嗎?”
犬夜叉一行人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一屋子的妖怪明顯關系親密,鯉伴瞧著殺生丸也不說話,開口就說:“呆站在門口做什么,進來,”他拎起酒壇,“哐”的落在地上:“既然來了,就飲些吧?!?/p>
作者有話說:
健康
犬夜叉一行人站在門口,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一屋子的妖怪明顯關系親密,鯉伴瞧著殺生丸也不說話,開口就說:“呆站在門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