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過去,抱住郁瑾。
“媽媽在這呢,不怕,不怕,南傾?!?/p>
“你爸爸沒犯法,警察過兩天就把你爸爸送回來了,我們一家人就能團聚了?!?/p>
郁瑾站起來,把她扶到床邊坐下。
她攤開手心,藥丸被水浸泡過,都不能吃了。
護士再次送藥進來,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習(xí)以為常。
“郁小姐,真是難為你了,照顧阿姨也這么用心。”
郁瑾重新接了一杯溫水,拿過護士手中的藥。
“我媽媽跟金阿姨是多年的朋友,我剛好在這附近工作,順便照顧一下?!?/p>
護士又說:“你知道金阿姨的女兒去哪兒了嗎,這么多年沒見她來探望過,倒是有個男人經(jīng)常來。”
郁瑾一驚,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著急問道:“那個男人叫什么?”
“不清楚,他每次只是在外面看一眼,水果和花也放在門外,從不進病房?!?/p>
護士口中再問不出別的。
護士回到護士站,正巧看到經(jīng)常來探望金阿姨的男人。
身著手工定制的黑色襯衣西褲,五官深邃立體,無框眼鏡下的黑眸總是透著清冷禁欲。
他手里捧著一束康乃馨,提著一個果籃。
院長從診室出來,經(jīng)過他身邊,特意停下來跟他握手。
“周律師,您有幾日沒來了?!?/p>
“這段時間接了個案子,比較忙?!?/p>
年輕男人態(tài)度謙和,按下電梯,同院長一起上樓。
護士望著他的背影,一時看得入神。
旁邊的同事用手肘碰了碰她的胳膊,小聲說:“別看了,我可聽人說了,經(jīng)常來看望金阿姨的這個帥哥,是她的女婿?!?/p>
”女婿?“
護士傻眼。
女兒五年來不見蹤影,女婿卻隔幾天就來探望一次,天底下還有這樣奇怪的事。
周津成上樓,走到病房外,準(zhǔn)備把花和果籃放到地上,聽到里面有聲音。
“媽,我是南傾”
他彎著腰,攥著果籃把手的手一緊,幾乎是同時,隔著門上的玻璃窗看到病房里。
清瘦骨感的女人,扎著高馬尾,背對著門,半蹲在床前,一身淺藍色的修身西裝裙包裹著她的腰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