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百獸宗的蕭羽一路朝著西北部的魔島進(jìn)發(fā)著。
一路上范三娘都在跟他說著什么:“蕭郎啊,你可別忘了神女宮會派人去西部防線的事,極大概率你會碰到我娘的……也就是白玥的師父!”
“我原本以為你只是隨口說說的,誰知道你竟然真的幫我說服了那些宗門,我都開心死了!”
“不過你確定你真要去魔島嗎?那里可是會有魔族出沒的……你別被逮到了!”
蕭羽看著自己腰間的合歡宗令牌輕聲笑著:“沒事,我本來就是合歡宗的,怕什么?”
“對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說百獸宗的宗主是斷袖嗎?我怎么看著不像啊……”
范三娘欲言又止,伸著食指扣著酒窩:“我……我也是聽人家說的,我又沒見過他們,不過我總覺得那個陳飛好像有點問題……”
蕭羽緩緩?fù)職猓骸澳阋膊煊X到了?”
范三娘眼神遲疑:“嗯……我說不上來,反正我看那人的樣子有點不舒服,他都沒見過你為什么對你這么豪爽?”
蕭羽一邊飛著一邊回想著剛才的畫面。
回想著自己當(dāng)年在地球上上班當(dāng)牛馬的時候,在職場中往往笑得最開朗的人,往往都是最陰險的。
雖然對方不是斷袖,但是也沒理由會對他掏心掏肺。
前面還說不會把自己兄弟的命送出去,后面又說帶著自己所有兄弟南下突襲妖族老巢!
他一個金丹期再強(qiáng)能強(qiáng)到什么地步去?
妖族有幾個元嬰期怪物他們都不知道,到地方隨便來一個元嬰期,那三千人就得團(tuán)滅。
再說了一個真正想拯救人族的熱血宗門,會逢人就說這種大義之事?
怎么想都覺得有些不合理。
就在這時,侍女閣中從未主動發(fā)表過意見的李晴蕓在韓秋水的示意下有些緊張的喊了起來:“相…相公……凡事所有可能必須得往最壞的方向想!”
“天上是不可能掉餡餅的,雖然他答應(yīng)了你可也不能信啊……”
“凡事小心為妙!”
蕭羽看著即將飛到的魔島,腦中沉思:“我肯定不信任他們,就是覺得那倆人有點問題?!?/p>
韓秋水一看李晴蕓說不明白,趕忙柔聲說著:“夫君,陳飛這種人我在生意場上也見過不少,此人大概屬于頭腦簡單喜歡自作聰明的那種人,一看就對夫君有二心,不過此人不是重點!”
“重點是那個叫陸明亮的,我剛才就注意到他一直在打量夫君,大概率他現(xiàn)在去調(diào)查你去了!”
蕭羽:“調(diào)查我?”
韓秋水微微點頭:“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去想往往是最有效的,就比如他們要是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會做什么?”
“換句話說,你真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那么多男人不喜歡女人嗎?”
“天底下有那么多正人君子?還都跑一塊去了……”
蕭羽越想越覺得韓秋水說的再理,那陳飛怎么看也不像不喜歡女人的家伙,反而更像死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