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哥哥別打,我是有目的的?。。 ?/p>
“目的?你讓我知道你是個變態(tài)的目的達(dá)成了,恭喜你?!?/p>
“不是嗷嗷啊,哥!我這是在做最基本的試探!誰知道那些污染者會搞什么事情,而且小幼崽怎么了?小幼崽一點都不好吸!我親自試過了!”
“是嗎?裴糯雪我都懷疑你的腦子是怎么長的——”
裴寒錫將人打的抱頭鼠竄,隨后放下刀鞘,看了她半天,最后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
“你是不是有?。俊?/p>
貓科獸人。
動作就是快。
從大白虎吸幼崽,到裴糯雪吸幼崽。
前后不超過幾分鐘。
裴糯雪都已經(jīng)被他哥哥打的滿頭是包,抱頭鼠竄了。
隗薇感嘆著,站在不遠(yuǎn)處不僅看熱鬧,還搭腔——“是,我也覺得你爹基因有點問題,生出的這兩個閨女沒一個靠譜的,這個為什么是白虎?我每次都覺得她的精神體應(yīng)該是哈士奇?!?/p>
裴糯雪正揉著腦門,聞言:????
不是,你是不是親媽?
說自家閨女是狗?!
小幼崽已經(jīng)被重新抱了起來。
裴寒錫明顯聽見小家伙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似乎是放了心,木刀也不去抱了,一手拎著小機(jī)器人,一手去抱裴寒錫的脖子。
小臉都不愿意露出來,藏進(jìn)爸爸的頸窩里,只露出一個銀白碎發(fā)的背影,加一對蓬蓬抖動的小耳朵。
裴寒錫單手抱崽,另一只手拿木刀,勒令裴糯雪去寫檢討,才準(zhǔn)備抱著幼崽回去。
裴糯雪此刻沒了表情。
她這幅樣子還是很唬人的,輕聲嘀咕。
“好奇怪,這樣都沒試出來一點?污染者那邊到底想要做什么?”
在這樣危險緊急的情況下。
那本應(yīng)該被培育出戰(zhàn)爭武器的小家伙卻連爪子都沒亮。
完全一副咸魚躺尸的樣子。
有種自己半死不活,也不管別人死活的美感。
但肯定不對勁。
雖然那幼崽的確很可愛——
只是用腳想都知道,污染者不可能做出對他們好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