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xiàn)在幼崽的聲音感覺不像是之前有活力。
“委屈了?”
委屈?
安米知道這個詞語,但并不能理解這個詞語的準確情緒。
就像是人偶不能落淚,所以難過悲傷也注定沉默。
“分出來爸爸和你那個見鬼的父親不一樣了?”
“嗯?!?/p>
幼崽被抱著返回了房間。
“爸爸會抱安米?!?/p>
小幼崽被抱起來之后,心情明顯好了很多,兩條小短腿來回晃了一下,伸手抱緊傅乾。
“父親不會,父親只是在安米的人偶之心上刻下了名字的人。”
是不一樣的。
傅乾冷不丁炸出一個消息。
他腳步頓住,遲疑一瞬,低頭看向安米。
語調帶著懷疑——“人偶之心上刻下了名字?”
總不能是他了解的那種意思吧?
安米自然而然的捂著自己的心臟處——“對,制作者會在人偶之心上刻名字,就在這里——”
呵。
傅乾不大高興。
他抱著崽回到了房間,將幼崽放在了床上。
看著小安米一個翻滾爬起來,站在小床上皮皮的蹦跶了兩下——傅乾伸手捏住了安米的臉頰。
“以后就不要再隨便提你那個父親了,聽著生氣?!?/p>
特別生氣。
傅乾最后把在床上亂蹦的幼崽按下去。
小被子拉好,這次決心要看著幼崽睡覺。
他轉頭,瞪了一眼正敲了兩下電視屏幕準備入內的電視鬼,將電視鬼瞪得一個倉皇,下意識藏起來,才滿意的盯著幼崽。
“睡覺!閉眼!”
你已經蹦跶了一天了。
你昨天才睡了多久?
你真的不累嗎?
小家伙還試圖去扒拉爸爸的手,但很快,黑暗中,倦意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