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圈著腰肢,環(huán)繞到腰腹,撫摸著平坦的小腹,帶著鼻音的嗓子沙啞慵懶:“怎么了?寶貝。”
“還舍不得寶寶嗎?”他眼眸微睜,一把將兔子先生攬進懷里,安撫般親了親側(cè)臉。
兔子先生手揪著他的衣領(lǐng),
抿著唇搖了搖頭,反而是睜著圓滾滾的眼睛專注的看著狼先生。
明明每天晚上都在睡覺,
但現(xiàn)在狼先生還是困困的。
兔子先生湊近看著狼先生眼下那清晰的青黑,
憋著氣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聲音困惑:“先生為什么總是困困的呢?”
“明明也有好好睡覺呀~”
祝九撩起薄薄的眼皮,
睫羽牽起弧度露出深邃的眼眸。
他抓著兔子先生在自己面上作弄的手,攥在手中漫不經(jīng)心的揉了揉,嗓音困倦又散漫給。
“只是沒休息好,
寶貝要不要陪我睡一下?”
他伸手撫了撫兔子先生的后腰,手掌張開貼在背脊上,
單薄的襯衫隔絕不了觸感,任由滾燙的掌心貼在后腰,無聲的傳遞著溫度。
兔子先生不自覺軟了腰,撲倒狼先生的懷里,被順理成章的接住,托著屁股抱到腿上。
他坐在狼先生的腿上,兔球球晃了晃,小聲“唔”了一聲,燒紅了臉,不自在的把臉埋了起來。
白皙的耳垂一點一點染上艷紅,像是燒迷糊般捂著腮幫子眉眼含情,一雙琥珀眼瀲滟著仿佛酒液般醉人的瀲滟水色。
他心動一瞬,捧著臉用力搖了搖頭,嗓音又軟又含糊:“不、不要啦,要去工作了?!?/p>
“今天有新游客來,先生可以自己先睡一會,等我工作回來會給先生做飯的?!?/p>
“哪用你做飯?”狼先生短促的笑了一聲,不再撐著精神,順從兔子先生的催促,拉起被子躺進了床鋪。
他眉眼困倦,眼睛一閉,睫羽在面上落下一層深深的陰霾,白皙的臉上透著病態(tài)般久不見陽光的膚色,唇色淺淡寡歡。
兔子先生坐在床邊看著他睡,看著看著,眼神慢慢癡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