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狗就是要獵兔子的,我討厭那只蠢兔子,真恨不得你咬死他?!彼故自谧>哦叺驼Z。
祝九動了動,甚至說不上掙扎,無聲無息套在脖子上的狗繩威脅般勒緊。
席妄面露狠厲,陰沉沉的流露出濃郁的惡意:“你是我的狗,不允許你覺得別人比我好!”
“下次再聽你夸那只蠢兔子……”他暗示般勒了勒繩子。
繩子勒住了祝九的脖子,也勒住了他的手,深深陷入了掌心。
極端的嫉妒與厭惡撲面而來,席妄甚至不覺得祝九以下犯上比那只蠢兔子還要可惡。
他厭惡那只蠢兔子,恨他在祝九眼里比自己好。
恨不得祝九把那只蠢兔子咬死。
祝九一把攥住不斷勒緊的繩子,他薄唇微動,臉埋在重重陰影中,辯不清臉上的表情。
只是干脆利落的說:“不?!?/p>
席妄瞬間變了臉色,陰沉沉的恨籠罩在眉眼,狠厲的收緊繩子死死勒在祝九的脖子上。
“那你就去死吧!”
壞狗!
不屬于他的,砸掉也不給別人!
什么美味,愉悅的翹起唇角。
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摸了耳朵,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帶起幾分癢意。
席妄伸手抓了抓,煩惱的蹙眉揮手驅趕,反而被抓住了手腕。
他不情不愿的睜開眼,睫羽不悅的顫抖著茫茫然露出一雙琥珀色的眼。
入眼是祝九那張濃烈頹靡的臉,懨懨垂落的眉眼憂郁漂亮,妥妥的憂郁美人。
美人正擔憂的摸了摸他的額頭,俯身近距離額頭貼額頭,近得連彼此卷翹的睫羽有幾根都數(shù)得一清二楚。
席妄腦子一團漿糊,被突如其來的親近迷得暈頭轉向,抓著被子緊張得磕巴一下:“美、美人,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賞臉與我共進晚餐?”
祝九:……
“你失憶了?”
祝九面上的疑惑頗為明顯,席妄也覺得眼前的美人眼熟,隨著他逐漸遠去,漂亮的臉收入眼中,更眼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