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鼬竄到他的肩膀上,雪豹把爪子攀上席妄的肩膀,親昵的用腦袋去蹭白鼬。
白鼬趴在它腦袋上敷衍的舔了舔毛,隨即借著雪豹的腦袋跳到地上,三兩下就跑到祝九的肩上,歪著腦袋打量他。
漂亮的小胡子一顫一顫的,像是在抖落碎雪。
“柚柚在和你打招呼。”席妄小小的露出笑容,他安撫的摸了摸雪豹的腦袋。
祝九也感覺自己被人摸了頭,目光不自覺落在席妄身上。
“……我才成為哨兵不久?!彼麨樽约旱娜狈ΤWR(shí)而解釋。
席妄也猜到了,哨兵剛出現(xiàn)的時(shí)候也鬧出了不少事,現(xiàn)在的一切知識(shí)都是從零到有摸索出來的。
他熟稔的去安撫雪豹,和雪豹握手,笑吟吟的摸頭:“好乖,好乖?!?/p>
祝九:“……”好像在摸狗。
他下意識(shí)摸了摸白鼬的腮幫子,白鼬咬了他一口,爬到了他的腦袋上。
席妄立刻抱歉:“?。¤骤质强吹剿男』锇楸淮蛄?,有點(diǎn)生氣,不是故意咬你的?!?/p>
“……還挺有脾氣?!弊>艧o語,隨即意識(shí)到了什么:“柚柚,它的名字?”
原來還要取名字。
祝九與雪豹的對(duì)視一眼,雪豹哼出一聲冷笑,牙齒白花花的十分駭人。
向?qū)s沒有害怕,一邊擼大雪豹的腦袋一邊問他:“是啊,你的精神體叫什么呀?”
祝九面不改色:“雪球?!?/p>
雪豹立刻齜牙,威脅般低吼:“嗷!”
他們簡(jiǎn)直是針鋒相對(duì),相看兩厭。
席妄忍俊不禁:“好吧,也挺可愛的,是吧,雪球?”
雪球“嗷”了一聲,換了一副態(tài)度,親昵的拿腦袋蹭他。
祝九盯著它的動(dòng)作,只覺得這只雪豹礙眼極了。
他一貫和這只雪豹井水不犯河水,此刻坐在沙發(fā)上,越看它越不順眼,提溜著它的后頸脖,冷酷無情的鎮(zhèn)壓。
他把雪豹提溜去陽臺(tái),陽臺(tái)上散落著很多罐頭,還有半扇帶血絲的羊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