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只扒他的皮?”
席妄眼神幽幽,漫不經(jīng)心的笑:“阿九就是沒了那二兩肉,我也不嫌棄。”
祝九:。
他就知道。
小瘋子。
“下去?!?/p>
“哼,阿九不許看他?!毕磺椴辉?,哼哼唧唧的提要求,嬌氣的將臉埋進(jìn)祝九的頸側(cè),一邊撒嬌一邊仗著祝九看不到,用眼神恐嚇小伶人。
小伶人都要被嚇哭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連頭都不敢抬。
兩人在眾人面前這般親密,兩個屬意玲瓏仙的男人臉色都不好看。
好不容易席妄不情不愿的放開了祝九,一轉(zhuǎn)眸看見他們,又是橫眉冷對,哪里看得見在祝九面前的嬌俏可人?
“把你的小替身帶走,別到我面前礙眼。”他嫌惡的抬了抬下巴,面上滿是惡意的驕縱。
牧文俊在他的目光下下意識松開了攬著安安的手,努力辯解:“這是威廉斯先生……”
他正要說,威廉斯打斷:“玲瓏,第一支舞被你占了風(fēng)頭,可否賞臉第二支舞?”
牧文俊臉色變了變,顧及威廉斯的身份,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兩個男人之間的機(jī)鋒席妄并不在意,他敷衍的點(diǎn)了下頭,又不許威廉斯碰他,只能虛虛擺著架勢。
兩人進(jìn)了舞池,跟打架一般,與祝九的柔情蜜意截然不同,席妄舞步輕快,一踩一個準(zhǔn),步步往威廉斯腳上踩。
威廉斯臉都綠了,席妄惡劣的勾起唇角,茶茶的開口:“啊,我好像不太會跳舞,威廉斯先生你沒事吧?”
“對不起呀,又踩了你一下?!?/p>
席妄笑容甜美,眉眼柔和又天真,在燈光下漂亮得亮眼,唇角勾起的笑溫潤漂亮。
唯有那雙眼睛,充斥著看好戲的戲謔。
威廉斯忍著疼,大度的笑:“看來玲瓏已經(jīng)很久沒跳舞了,生疏了很多,不如找個時間,我手把手教ni——”
他手蠢蠢欲動,暗示般逐漸靠近席妄的腰,席妄一腳惡狠狠的踩他腳背上。
威廉斯只覺得痛感直沖天靈蓋,像是有萬根針頭扎進(jìn)腳趾里,他幾乎痛呼出聲,此刻面露痛色,失聲痛呼。
席妄百無聊賴的揮了揮手,順勢退出舞池:“看來威廉斯先生也不會跳舞。”
他目光搜尋,掃到角落里一身靛藍(lán)長衫的祝九,瞬間唇角帶笑,柔情蜜意的走上前去。
伸手?jǐn)n上他手中的紅酒杯,席妄眼神纏綿,看著他將紅酒送到唇邊,落下一雙唇。
“這位先生,一個人?。亢纫槐健?/p>
祝九后撐著長桌,將紅酒從他手里取回來:“別喝酒,壞事?!?/p>
“不嘛,來喝一杯嘛~”席妄哪里是這么聽勸的人?
祝九往后一仰,他就往前一進(jìn),手按在長桌附著在祝九的手背上,仰著腦袋曖昧的朝他喉結(jié)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