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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妄被按得動彈不得,反而先軟了腰,他嘴上罵得狠,除了給了祝九兩巴掌以外,一下狠得都使不出來。
這一次跟打仗似得,不是祝九咬著他不放,就是席妄抓著他的肩膀,又抓又撓。
手指草草抽了兩下,直接就擠了進去,把席妄疼得一激靈,咬著祝九的肩膀淚花都逼出來了。
他報復般,在祝九身上抓出很多痕跡,像是抵死纏綿,又像是抵死抵抗。
兩個人都像是要把對方弄死般,動作格外激烈。
祝九抓著他翻過身,抬手拍了拍翹起來的屁股。
席妄唔了一聲,咬著被子罵他:“你混蛋!”
“倒來倒去就會罵這么一句,有點新詞嗎?”祝九漫不經(jīng)心的撩起眼皮,興味的舔過唇角。
“老婆,我年紀小,擔待點,別死在床上了?!?/p>
十八歲的身體,那是除了年紀小沒經(jīng)驗以外,哪哪都好。
祝九有意折騰他,不想管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態(tài)度,指不定下了床這黑寡婦真掏槍一槍崩了他。
祝九只管做回本,一下一下打樁機般往里頂,直把席妄折騰得夠嗆。
他一開始還能叫罵,之后就淚眼朦朧的被祝九圈著,無力的被折騰,趴在被子里耐不住的抽泣。
祝九抱著他,與他十指相扣,纏綿般在他耳邊低語。
“……記住了嗎?”祝九咬住他的耳朵尖,威脅般咬了咬。
席妄聽得煩了,偏開頭不理他。
被他重重頂了幾下,才驚呼著淚眼朦朧的點頭:“記、記住了……”
“嗯,老公給你留的遺產(chǎn),別忘了去拿?!弊>琶嗣哪X袋,軟聲哄了句“乖”。
他把席妄的衣服撿起來堆在了床尾,自己進了浴室。
席妄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聽著浴室里的水聲,緊緊抿住了嘴。
按照祝九的想法,他一出來,好的情況席妄已經(jīng)走了,壞的情況就是這黑寡婦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人,打算讓他死得安安穩(wěn)穩(wěn)。
他出來沒見到人,祝九扯了扯嘴角,暗想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黑寡婦大概沒打算今晚殺他。
他意趣懶散,拉開被子,抖出一個驚喜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