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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要……狼先生……那里……咿呀!”
兔子先生猛然驚醒,他捂著肚子,慌慌張張的低頭看了看褲子,又摸了摸臉。
滾燙的側臉被陽光曬得十分溫暖,一摸只覺熱乎乎的,燙得人心肝發(fā)顫。
靜謐的午后,兔子先生挪動著兔耳朵,用軟乎乎的大耳朵將自己遮掩。
半晌才緩緩吐出一口失落的濁氣。
夢里纏綿悱惻的情事,蘇醒之后只余下失落的空茫。
兔子先生失落的啃草餅,以前特別喜歡的草餅現(xiàn)在啃得索然無味。
他咬了口草餅,在嘴里嚼了嚼,機械的咽下。
兔子先生一邊想著事情,一邊不知不覺把一袋子草餅都啃完了。
他懵懵懂懂的摸摸肚子,小肚子微微鼓起,就像是顯懷一樣。
等等,顯懷!
兔子先生摸了摸滾圓滾圓的弧度,雖然只是鼓起來一丟丟!
、懷了!
狼先生……是讓兔子懷孕的壞家伙……
兔子先生用兔耳朵遮住眼睛,遮不住滿臉的羞澀與歡喜。
他抿了下唇,忍不住動了動屁股,兔球球在空中顫了顫。
兔子先生喜歡壞家伙。
兔子先生唇瓣微抿,又掏出了一袋草餅。
他現(xiàn)在是兩個人了,所以要多吃才行!
兔子先生努力的又往肚子里塞了三塊草餅,感覺到肚子已經(jīng)吃不下了,才開開心心的收拾東西。
在出發(fā)找狼先生前,他特意解開馬甲,讓絲帶松懈下來露出被緊束的領口。
漂亮精致的鎖骨露出,兔子先生試探的摸了摸,想到夢里狼先生埋首這里,不經(jīng)又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