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絲呼吸也被奪取后,狼先生終于松開了桎梏。
他微微起身,銀絲在空中流動著曖昧的痕跡,不舍牽扯的過程中斷在唇角。
狼先生又俯身,用舌尖將這一點水意舔去。
最后兔子先生被放開時,嘴巴紅紅的、亮亮的,眼角眉梢俱是被疼愛過的暖意。
他嬌氣的倚在狼先生的懷里,享受著狼先生溫暖的體溫,雙腿悄悄并緊了。
被狼先生發(fā)現(xiàn)了,他頭一低,伸手摩挲了一下,漫不經(jīng)心的啞聲笑了。
“寶貝,懷著寶寶呢。”
他語氣里滿是看好戲的促狹,逗弄般拂過青年的腰窩。
青年默默捂臉,兔子耳朵擋在面前,飛出兩團羞紅的飛云。
半晌,他悄悄說:“也、也可以的……”
兔子先生唇瓣動了動,像是被自己的話提前羞到了,整個人要變成一只粉兔子了。
“會再、再懷一個弟弟或妹妹?!?/p>
他拉著狼先生的手,碰到肚子時,他整個人都要蜷縮起來了,指尖都泛著顫抖的粉。
睫羽瘋狂眨動著,不好意思的羞澀席卷了他,軟乎乎的兔子先生用那張被品嘗過的唇,細聲細氣的請求:“是狼先生的話,可以生好多好多的寶寶?!?/p>
琥珀眼依賴又溢滿愛意的看著自己,祝九雖然很想就假孕這件事發(fā)笑,但此刻他只顧得上安撫情緒浮動的兔子先生。
他在兔子先生的眼皮上落下一個安撫般的親親,溫柔的輕哄:“我輕輕的,別怕?!?/p>
灰色的大毛毯將兔子先生席卷、裹挾,也將他卷進某種暈眩的情緒中。
在暖烘烘的毛絨絨里,異樣的感覺遠比尋常感知更加尖銳持久,潮濕的溫軟順著皮膚滑動,伴隨著隱約的聲響,干燥的手掌四處游走。
兔子先生呼吸深深,腳趾蜷縮著忽松忽緊的扣弄著床單,被人為抬起時,更是一下子羞紅了臉,只顧著捂著臉不敢再看。
卻還是止不住含在眼里的淚珠,難受得一顆一顆從眼尾滾落,嗓音委屈又氣弱。
“怎么、怎么好這樣……”
祝九的表情一時難以言喻,帶著某種意味深長的情緒,從上至下俯視著到嘴的獵物,低啞的口耑息聲性感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