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眸色暗沉,像是吃人的漩渦,強(qiáng)烈的谷欠色攏在面上,以至于那深邃的眉眼都顯得格外濃墨熱烈,在厚重的陰霾中,他垂下頭,一雙鳳眸收斂起克制又隱忍的弧度。
低啞的嗓音壓抑著瘋狂與侵占欲,隨著呼吸吞吐著熱烈的氣息:“乖,可以了?!?/p>
他一字一頓,比起誘哄,更像是某種警告。
兔子先生抿了抿唇,“嗚嗚”得說(shuō)不出話來(lái),被輕微的扯著頭發(fā),才勉強(qiáng)抬起頭,不能呼吸般急促的大口呼吸起來(lái)。
紅腫的唇遍布水色,仿佛被糟蹋般,連著幾條銀絲,在男人晦澀的目光中斷裂。
兔子先生舌頭一晃,舔去唇角的水珠,緊接著,就被納入了溫暖的懷抱。
粗糙的手掌貼著腰側(cè),胡亂的滑過(guò)背脊、臀部。
兔子先生說(shuō)話都在抖,下巴墊在男人的肩膀上,被緊緊的抱著,他語(yǔ)句混亂,抽氣著吞咽著喉嚨,不住的深深呼吸。
“不、不行……”
“不能一起,不要!”
他抱著狼先生的肩膀,不安的搖頭拒絕,哆哆嗦嗦的掉眼淚。
“也、也不要成結(jié)……”
太、太恐怖了。
像是要把身體,完全撐開一樣,會(huì)、會(huì)壞掉的……
“……嬌氣?!崩窍壬p聲念了一句,手指圈了起來(lái),逼得兔子先生抽了一口氣。
沒過(guò)多久,兔子先生小口小口的吸著氣,把臉埋進(jìn)狼先生的脖頸里不住顫抖,嗚咽著逼出眼淚。
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哆哆嗦嗦的順著眼尾往下掉。
狼先生把兔子先生抱在懷里,一下一下順著背脊,靜靜的等待著他平復(fù)呼吸。
這種感覺實(shí)在是太恐怖了,像是要把腦子都被榨掉了,兔子先生被牢牢抱住,從失神中醒過(guò)來(lái)立刻意識(shí)到自己被好好的抱著,從中獲得了滿滿的安全感。
他抱在了懷里,安安靜靜的過(guò)了很久,才被男人放開。
兔子先生疑惑歪頭:“先生不要嗎?”
明明很想要。
狼先生搖了搖頭,伸手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見兔子先生緩過(guò)氣,不放心的伸手撫了撫,輔助順著背脊,輕聲開口:“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