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口,一嗓子低沉男音性感至極:“主人,今天要做什么?”
他暗示般撫了撫裙擺,近乎短到腿根的裙擺一撫,底下的小褲子若隱若現(xiàn)。
他皮囊濃烈深邃,穿上女裝正經(jīng)畫上妝,美得雌雄莫辨,眉宇間的英氣非但不顯得生硬,反而裹挾著刺骨的冷意。
像是雪地里荊棘玫瑰,盛爛頹靡兀自嬌艷了整個世界。
席妄被釣得神魂顛倒,傻了好一會,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紅了臉。
“擦、擦擦桌子吧……”
明明是他提議的,可真看到了祝九的扮相,席妄結(jié)結(jié)巴巴,滿臉羞澀,面上的傲氣浮于表面。
不像是使喚女傭的惡劣小少爺,更像是沒開葷的未經(jīng)世事小男孩。
就這還敢玩女仆play?
祝九輕蔑一笑,漫不經(jīng)心的將抹布往桌上一丟,雪白的大長腿在桌邊站立,他抓著抹布俯身去擦。
本著故意勾引,手上裝模作樣的擦。
隨著動作,那從裙子下鉆出的狼尾巴順勢翹起,直接露出里面的底褲,毛絨絨的大尾巴逗弄般在空中搖曳。
席妄傻乎乎的看著,眼睛從那掐細(xì)的腰一直掃到比命還長的筆直大長腿,被毛尾巴吸引,不自覺就落到了某個不能說的地方。
那短小的褲子也不過到裙擺,因為動作大咧咧的露出。
席妄捂著鼻子,臉紅紅得呼吸艱難般張開嘴,小口小口的呼吸著,只覺得腦子都漿糊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連忙說:“別、別擦了,你擺擺書好了!”
祝九也聽話,抱著書往書架上塞。
但事實證明,席妄還是年紀(jì)小,太年輕了。
祝九好好放書不干,拉了把椅子過來,他就踩著凳子站上去,高跟鞋踩在凳子上一晃一晃的。
裙擺晃動間,尾巴從裙擺下翹起,又泄了一室春光。
席妄眼巴巴的在旁邊看著,他原先還想惡搞祝九,一報自己躺床幾天的仇。
結(jié)果自己快被祝姐姐蠱得腦袋發(fā)暈,臉紅紅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大著膽子一把上去摸他屁股。
那地方和他自己的,好像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是席妄一摸,登時面紅耳赤,一雙眼濕漉漉的。
面對祝九看過來的目光,他支支吾吾:“我、我就摸摸!你哪里我不能摸了?!”
他色厲內(nèi)荏的大聲嚷嚷,越說越有底氣,一本正經(jīng)的搓手,笑得格外調(diào)皮。
“女仆小姐,你也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吧?”
他嘿嘿笑了兩聲,手指動了動,不老實的摸來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