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妄不情不愿的偏頭,露出頭發(fā)下白嫩嫩的耳朵,耳朵上染著緋色,可憐兮兮的藏在頭發(fā)里。
祝九冷著臉,又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兔子耳朵?!?/p>
聽到這個詞,席妄眼眸微睜,下意識的捂住腦袋——原先兔子耳根的位置。
他不悅瞪人,色厲內(nèi)荏的大聲嘩嘩:“你說什么呢!你是不是還念著那只兔子!”
“你死心吧,我就不是那只兔子,沒有兔耳朵給你揉!”
祝九:“……你知道嗎?你每次心虛的時候,都特別大聲?!?/p>
席妄下意識捂住嘴,反應(yīng)過來后瞪圓了眸子,一雙琥珀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人,瞪得圓溜溜的,十分震驚。
“你、你胡說!”
他絕不承認,反而鬧了起來:“你就喜歡那只兔子!蠢兔子!蠢兔子!”
“我才不是!”
祝九:“……嗯,蠢兔子?!?/p>
笨寶寶。
祝九摩挲著指尖,漫不經(jīng)心的抬眸望著他,眸色淡淡沉穩(wěn),像是看透一切。
“這么罵自己,小心真罵笨了?!?/p>
“你以為我認不出?就知道變成兔子先生撒嬌,嗯?”
不等席妄否認,祝九“嗯?”了一聲,挑眉下了最后通牒。
“不承認?”
被祝九眼神一威脅,席妄心慌慌的咬著唇,下意識的變出了兔子耳朵和尾巴。
掩耳盜鈴般揪著耳朵,將自己的臉躲進耳朵里,躬著身體團成一團,兔球球露在外面瑟瑟發(fā)抖。
被祝九攥在手里,上上下下的揉搓一通。
“嗚~”敏感的地方被這么對待,小少爺不自覺發(fā)出難以承受的泣音,敏感的顫了顫,凸起的蝴蝶骨脆弱顫抖著。
饒是這樣,他也沒有抬起頭,再難見一點囂張氣派。
祝九危險的瞇起眼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兔球球,輕嗤一聲,難得感受了幾分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