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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九配合著一臉隱忍,不住掙扎著鐐銬:“你想干什么?我不會屈服的!”
“哼哼,等我把你睡服了,你不服也得服!”
小少爺實在得意,冷著臉說這一句臺詞,都憋不住笑,幾次差點上挑起唇角露出得意又囂張的笑容。
他話不多說,兇神惡煞的兩眼放光,直直撲向祝九。
祝九被鎖著手臂,一臉隱忍的仍由他為所欲為。
小少爺上完,兔子先生繼續(xù)坐上來。
搖搖車開了半夜,祝九從碗口大的鐐銬里抽出手,一臉鎮(zhèn)定的抱著沒有力氣的小少爺去洗澡。
又有回祝九洗完澡回到房間,房間里的燈光變得十分曖昧不清
他撩開被子,一只穿著半透明紗裙的小妖精躲在床上瑟瑟發(fā)抖,一臉不忿:“你這個混蛋,你休想……”
祝九捏著他的下巴冷笑出聲:“欠了我這么多錢,還不了,肉償!”
隨即撕開毫無作用的紗衣,暗紅色的裙裝支離破碎,松松垮垮的掛在少年身上。
少年隱忍抽泣,扒著祝九又哭又打,活像是被強迫的良家婦男。
……
諸如此類的事情并不是少見,沒有人來,兩人在這個世界玩得十分花里胡哨。
祝九和席妄在這個世界呆了不知道多久的歲月,他們也沒特意記時間,閑的沒事就聊聊天,實在無聊就看看書、玩玩游戲。
席妄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多話,一天到晚,自己喝湯比昨天少吃了一口都要和祝九說。
祝九也滿是耐心,與小少爺纏在一起,十分享受兩人親密無間的狀態(tài)。
午后,席妄枕著祝九的肩膀,他才說完自己今天早上看到一朵花開了,祝九附和著說等下摘回去給他插瓶子里好好看。
兩人你來我往,聊著沒有營養(yǎng)的閑話。
席妄突然說:“好無聊啊。”
祝九斜目看他:“那今天寶貝想當(dāng)什么?高潔的天使?清高的白月光?”
他們閑得無聊,就會從書房里隨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