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有他享受,我也要!”
“……剛才誰哭著鬧著不來的?”祝九都無語了,又好氣又好笑的曲指刮了刮他的小鼻子。
鼻尖俏紅俏紅的,雙頰仿若喝醉般醉醺醺的泛著緋色。
一雙眼睛又清又亮,抽著鼻子甕聲甕氣的要求:“你剛剛叫我什么,再叫一聲?!?/p>
他眼睛亮亮的,祝九深深注視著他,那雙眼中是極致的深邃與繾綣,情深脈脈。
泄氣般松了口氣,淡淡的露出一個(gè)笑容,柔和的開口:“乖乖?!?/p>
低啞的嗓音溫柔性感,徐徐如春風(fēng)。
小少爺頓時(shí)得意的翹起唇角,唇角的弧度怎么也壓不下去,傲氣十足的揚(yáng)起下巴,一臉得色。
“哼,還是我最好吧?”
他是一點(diǎn)不知道那些人情羞恥,態(tài)度言語直白又火熱,追著祝九問:“是我讓你舒服還是那只蠢兔子?”
“哼,肯定是我,你剛剛超級(jí)激動(dòng),抱著我那手臂繃得緊緊的,硌得我疼死了,還有……”
祝九一把捂住他的嘴,無奈的嘆口氣:“少說點(diǎn)吧,祖宗?!?/p>
“哼!”
席妄很不服氣,七手八腳的把捂著嘴的手扒拉開來。
他是什么都沒有說了,但眼睛亮亮的,寶貝的摸了摸讓他舒服的大寶貝。
疑惑的問:“你不是有兩個(gè)嗎?”
疑惑緊急的態(tài)度,似乎深怕祝九把另一個(gè)藏起來,不給他吃了。
祝九:“……你身體承受不住?!?/p>
“那只蠢兔子都可以,我為什么不行?”席妄憤憤不平。
他才不肯承認(rèn)自己不比那只蠢兔子,而且從蠢兔子的記憶中,兩個(gè)一起比一個(gè)更讓祝九舒服。
他既然要取代那只蠢兔子,當(dāng)然要努力滿足祝九,不然這家伙心里還念叨那只蠢兔子怎么辦?
席妄頓時(shí)鬧起來,吵著鬧著要再來一回。
鬧得祝九深吸一口氣,忍無可忍的給了他重傷的小屁股一巴掌。
“再鬧你就自己洗?!?/p>
見席妄不服,他又冷眼加碼:“藥自己上?!?/p>
席妄扁了扁嘴,不情不愿的消停下來,小眼神一下一下的瞥向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