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喜歡我的腳嗎?”她低聲問,腳掌隔著褲子輕輕踩在我的兄弟上,緩緩摩擦。
“喜歡……”我壓低聲音,感覺她的絲襪腳掌像絲綢,滑膩得讓人頭皮發(fā)麻,這是我從沒體會過得玩法。
她的腳法比剛才在洗手間更嫻熟,腳趾勾弄著我的龜頭,腳掌有節(jié)奏地按壓,像是用腳在給我擼管。
“舒服嗎?”她湊近我,胸脯貼著我的手臂,熱氣噴在我的耳邊,“比你那晚自己擼爽吧?”
“安安,你別提那晚了……”我羞恥得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但下身的快感讓我無法抗拒。她的腳趾隔著絲襪撓了撓我的根部,癢得我身體一顫。
“別害羞嘛,周哥。”她咯咯一笑,腳掌加快了節(jié)奏,“那晚你射在我內(nèi)褲上,是不是幻想著我?”
我無言以對,只能咬牙忍住呻吟。
她的腳掌突然夾住我的兄弟,上下套弄,絲襪的滑膩觸感讓我感覺龜頭在她的腳心里抽搐。
我低聲說:“安安,你再這樣,我要……”
“又要射了?”她笑得更媚,腳趾輕輕刮了刮我的馬眼,“那就射吧,我?guī)湍悴粮蓛?。?/p>
她的挑逗讓我徹底崩潰,我死死抓著座椅扶手,感覺胯下一緊,龜頭抽搐,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再次噴向她的黑絲大腿。
楊安安笑著從包里掏出紙巾,幫我擦拭,動作溫柔得像在哄孩子。
“周哥,爽不爽?”她貼著我的耳朵,低聲問。
我喘著粗氣,羞恥和快感交織:“安安,你……你太瘋了……”
我和若溪婚后的性生活,是比較傳統(tǒng)保守的,即使若溪與我唯一一次出格——剛認(rèn)識時生日那一天隔著黑絲,也沒有今天這么刺激。
如果不是之前曉雯幫我口交過一次,愚鈍的我根本無法相信現(xiàn)在這一幕是能發(fā)生在我的人生中。
楊安安咯咯一笑,靠在我肩上:“周哥,我說了,我沒想拆散你和若溪姐。我只是……喜歡你,想讓你開心。”
我看著她的側(cè)臉,酒窩淺淺,眼神真誠卻又帶著點狡黠。
我心頭一震,愧疚和欲望交織,想起若溪的溫柔笑臉,我低聲說:“安安,謝謝你,但我真的不能……”
“知道啦。”她打斷我,笑吟吟的對著我說道。
飛機繼續(xù)在空中飛行,我看著窗外的云層,心亂如麻。
隨后的幾天,楊安安時不時和我在綠泡泡上聊天,這讓我有了一種回到和若溪初相識戀愛的感覺,我一個曾經(jīng)三十多年的老處男,想著如果這是校園生活,那么若溪是我的初戀,曉雯是我的暗戀,楊安安則是一種戀人之下的感覺,如果沒有妻子林若溪,如果我早一些認(rèn)識楊安安,我也許會和她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又過了幾天,楊安安發(fā)消息來說她周末最后呆兩天東京,因為是周日一早的飛機,她邀請我周六一起去東京迪士尼游玩。
我猶豫了,不知道是該答應(yīng)還是拒絕,我看著我們的聊天記錄,如果真的想斷了聯(lián)系,也不會聊這么多了。
我的手似乎比腦子快,我還沒想明白時,我已打下“好的”兩個字,算了,安安她一個人在日本旅游,我之后長期在日本,也算盡半個地主之誼吧。
此時的我沒有想到,這個周末是我人生中難忘的兩天,我再一次經(jīng)歷了不凡的兩天。
東京迪士尼樂園在陽光下五彩斑斕,城堡尖頂閃著童話般的光芒,空氣中彌漫著爆米花的甜香和游客的歡笑。
此時的我卻有些心事重重,若溪說要給我個驚喜,明天一早和曉雯來東京找我,讓我陪她們玩一下東京迪士尼。
若溪她們自己買好了機票,她告訴我是想在三年簽到期前再來一次,但我知道她是想我了,我們兩個是彼此的初戀,我們一起摘下了人類的禁果,分別雖然只有幾天,但我也是同樣的思念她。
迪士尼樂園人聲鼎沸,楊安安像個興奮的孩子,拉著我的手沖向米奇大街。
她指著紀(jì)念品店里的米妮耳朵頭箍,嬌聲說:“周哥,這個粉色米妮頭箍好可愛!我要買一個,你戴不戴?”她戴上頭箍,歪著頭沖我笑,酒窩淺淺,青春氣息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