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為何這樣,張了張嘴,聲音干澀,“結(jié)束了?”
她嬌媚地白了我一眼,我心猛的一跳,而后她抓住我的耳朵強(qiáng)迫我扭頭繼續(xù)看。
在視頻的最后一秒燈光突然亮起,照亮了鏡頭前的一切,女人的聲線慌亂,又羞又惱的,“你他媽的瘋啦?”
一個雪白滾圓的肉體顯現(xiàn)鏡頭面前,她沒來得及蓋上被子,畫面定格在她的胸部,兩個木瓜似的的雪白奶子一顫一顫,尖端兩顆粉紅的葡萄粒硬邦邦的立起,整個乳房上紅色的抓痕清晰可見。
天,這么大……
我不由得瞥了眼蘇早的胸部,她穿著件粉色襯衣,扎著馬尾,胸那里鼓鼓囊囊的,配上她紅透的臉倒也顯得誘人,我竟然一時不能得出誰更大的結(jié)論……我先前從未注意到這一點(diǎn),什么時候她的胸部這么大了?
還是我先前一直沒有對這方面有注意?
“看什么看!”蘇早眼尖,沒好氣地說,但我發(fā)現(xiàn)她的語氣比先前溫柔了不少,是看了這視頻的原因嗎?
“喏,看這里!”蘇早不知從哪里拿了一支筆,敲敲電腦屏幕的一個地方,我定睛一看,周雅霜的右胸部內(nèi)側(cè),一朵鮮紅色的花開在那里,但這花形狀很奇怪,我看了好久才想起來這是罌粟,可又有些不對勁,原來一條紫色的蛇盤踞在花瓣上,把里面青色的蒴果緊緊包裹,這圖案在白色的肉上顯得神秘而危險。
“紋身?”我咽了口口水,蘇早語氣認(rèn)真,“對,而且這不是一般的紋身!”
“什么意思?”我沒反應(yīng)過來。
“聽過毒蛇這個組織嗎?”蘇早一邊問我一邊打開瀏覽器網(wǎng)頁,“算了我直接說吧,你肯定不知道……”
“這個我知道。”我說,蘇早在鍵盤上敲打的手指停住了。
“東南亞一個販毒集團(tuán),以毒蛇和罌粟花作為他們的圖騰,近年來一直向國內(nèi)輸入毒品,給A市帶來了極其惡劣的影響?!?/p>
這是我在不久前的報紙上看到的,A市警方將聯(lián)合境外國家對其展開圍剿,應(yīng)該就在今年下半年。
“是,沒想到你沒有手機(jī)對外面的事情還是蠻了解的嘛,表揚(yáng)一下?!碧K早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點(diǎn)頭,“我媽是市局的法醫(yī),剛好接手了這起案件,尸檢報告顯示周雅霜身上不僅有毒蛇組織的紋身,大腿外側(cè)還有密密麻麻的針孔,懷疑她是吸食毒品過多產(chǎn)生幻覺從而墜樓?!?/p>
“你是說……周雅霜吸毒?”我驚呆了。
毒品對我來說是很遙遠(yuǎn)的東西,我不知道身邊就有吸毒者。
“還以為你真的都知道呢。”蘇早把雙手放在下巴上,支撐著看我,這個姿勢顯得她認(rèn)真又可愛,“今年A市的涉毒案件爆炸式增長,我媽都快忙死了!因為新型毒品啊,你不知道?”
我沉默了,蘇早也不說話了,我推翻了之前對周雅霜死因的猜測……不,我推翻了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太不真實了,太惡心了。
心里被挖了一塊,空蕩蕩的,莫名地心悸。
“原來是這樣?!蔽也恢朗钦f給蘇早聽的還是說給自己。
“多說了她就是個愛裝的婊子啦,”蘇早見我一臉的難過,又氣又笑,“忘記她吧,她本來就沒你想象的那么單純。”
我說,嗯。
“幾歲啦幾歲啦?”蘇早一巴掌扇在我頭上,力度控制得很輕,“怎么還和小孩子一樣?不就是一個女的嘛?難過什么?我不比她好?實在不行你要我當(dāng)你女朋友我可能會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哦!曉得不?”
我看了看她,張張嘴卻說不出話。
蘇早聲音低下來,目光灼灼地盯著我,“你討厭我嗎?”
我搖搖頭,突然感覺房間里溫度太高了,我的后背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
蘇早看了我一會,突然噗嗤一笑,“騙你的啦,哪個傻子會當(dāng)你女朋友???逗你玩的?!?/p>
“那她是怎么因我而死的呢?”我喃喃自語,不知道是問她,還是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