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澤的手不容拒絕地鉆進我的衣服內(nèi),他的手掌粗糲又寬大,從下擺鉆入后立刻貼上我的后背,順著我的脊椎緩慢卻強勢地朝上滑去。
酥麻的快感自我們二人的相接處騰升而起,之前糾纏的唇瓣與舌尖、溫遠澤緊緊禁錮著我的手臂、以及如今交疊緊貼的胸口,都讓我自靈魂深處產(chǎn)生深切的共鳴。
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沒有停下動作,按著我的腹部一通胡亂撫摸,指尖劃過腹間軟肉,掌心更是抵著我的肚臍來來回回地磨蹭。
我被摸得雙腿發(fā)軟,忍不住嚶嚀出聲:“嗯……”
我的呻吟似乎成為了溫遠澤的興奮劑,他聽見這道聲音后,扣在我身體上的雙手一緊,立刻急不可耐地往上攀去,一把攥住我胸前的奶子,用力且殘暴的擠捏著,像是要宣泄什么一般。
“啊啊……!太、太用力了!”我如同林中驚鳥,溫遠澤的體溫此時比我高上許多,熱意攜帶著劇烈的快感順著那只手掌一股腦鉆入我的胸口,我后知后覺地掙扎起來,“會弄濕的……會弄臟的……!”
溫遠澤絲毫不理會我的掙扎,明明平日里這樣溫柔的一個人,竟也會有這樣強勢的一面。
“沒關(guān)系?!彼浪揽壑业难屛覠o路可逃,唇舌一路滑到我的脖頸,“臟了就臟了,就算擠出來的奶水把整個衣服都弄濕了,我也會幫你洗干凈?!?/p>
“啊……好香……原來每天聞到的味道是從你身上傳來的?!睖剡h澤雙眼輕闔,高挺的鼻梁抵在我的鎖骨之上,鼻尖聳動,一臉陶醉地嗅聞著,“不是洗發(fā)水,也不是沐浴露,而是你的身體里噴出來的奶水。”
他的話直白又赤裸,聽得我面紅耳赤。
溫遠澤也許根本不知道——他湊著我聞來聞去的動作有多么神經(jīng)質(zhì),簡直像一條披著人皮、餓了整個冬季的野狗。要是被外面的人看見他這副模樣,一定會認為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
可那張讓我朝思暮想的臉此時離我那樣的近,溫遠澤的氣息無孔不入,這股氣味強勢入侵我的腦海,將我熏得頭暈?zāi)垦!?/p>
本就滯澀難轉(zhuǎn)的腦子更是無法思考,只剩熱騰騰的一片霧氣,原本猶豫不決的話語就這么直接說了出去:“你挨得太近了,我不是故意要噴的,只是因為、因為……我是雙性人……”
“你說什么?”溫遠澤從我的身前抬起頭,他眼中的欲色原本如潮水般溢滿眼眶,在聽見我的話后緩緩下降不少,露出些許疑惑。
“我是雙性人……”在他的注視下,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又因為害怕見到他恐懼或是排斥的神色,連腦袋都低了下去。
“哎——?!”
我原本正垂頭不安,可隨后卻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竟是溫遠澤直接將我從地上扛了起來。
“你干什么?!太高了!放我下去??!”
“硬了?!睖剡h澤笑著按了按我的屁股,胯下的性器因為這個動作壓向他的身體,這樣毫無隱私的接觸,讓我掙扎的動作立刻停在原地,聲音也啞火了。
見我不再掙扎,溫遠澤扛起我就往臥室走,聲音難掩興奮:“雙性人?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要親自檢查之后才知道你是不是小騙子?!?/p>
他的嗓音上都仿佛繞著一圈縈繞不去的欲氣,溫遠澤的話讓我目瞪口呆,我從沒見過溫遠澤這副模樣,怎么也沒想到他能將窺視我的下體這件事說得這樣義正言辭。
可震驚過后,這些話里的意思立刻讓我再度焦躁,方才溫遠澤的親吻與愛撫,已經(jīng)讓我的身體變得一塌糊涂,不僅胸前的奶子被他擠得汁水橫流,就連下身隱秘的縫隙處也在往外躺著黏稠的液體。
我被他扛在肩上,目光所及只有搖晃的地板,看不見他面上的神情,只能在此刻變成一只被獵人扛在肩上的獵物,對未知的未來惶恐不安。
臥室的門被推開,溫遠澤將我一把摜到床上,我陷進柔軟的床鋪,天旋地轉(zhuǎn)導(dǎo)致我有片刻的頭暈眼花。
還未等我緩過這陣,溫遠澤傾身而來,掀起我的上衣,竟然將腦袋伸進我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