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屌的頂端冒著瑩潤的光澤,那是溫遠澤強忍多時的蓬勃情欲,在體內(nèi)徘徊許久,終于忍不住從馬眼處往外冒。
溫遠澤胸膛起伏,他膝行兩步,翻身而上,雙腿分開騎在我的腰部,胯下的性器離我越來越近,我甚至還能看清楚上面攀爬交錯的血管,連張合收縮的騷馬眼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我剛想說些什么,卻又被溫遠澤的動作打斷了。
他扶住了那根猙獰的雞巴,壓下身體,竟然用龜頭抵住了我的乳尖!
“呃嗯……”我呼吸一滯,胸前仿佛在這一刻爬上了數(shù)只螞蟻。
“奶頭也硬了。”溫遠澤的龜頭抵著我的乳尖來回摩擦,我的胸前還有未干的奶水,溫遠澤的馬眼也一直時不時吐出些許淫水,這樣摩擦,竟一點也不滯澀,反而有一種格外順滑的觸感。
“噴得也太多了,肥奶上都是白色的奶水,明明是個男人,怎么這么會噴?簡直像個專門產(chǎn)奶的賤母牛?!?/p>
怎、怎么能這樣說我?
我羞憤萬分,卻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只能蒼白解釋:“我不是……”
“不是?”溫遠澤用雞巴拍打我的胸口,柱身除了會抽到我的奶子,同時也會拍打到硬腫的乳尖,“那你告訴我,為什么會噴奶?是不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跟外面的賤男人生了孩子?”
“就這么管不住自己的騷逼?”溫遠澤故意說著這樣的話來刺激我,甚至還佯裝生氣,用雞巴用力拍了拍我的奶子,“奶子長得這么大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的吧?真是個騷母狗,賤奶子就應該用力抽!”
“啊啊!別抽賤奶子……對不起……別再抽了……求你……騷逼好癢……”
胸前的奶子被這樣玩弄羞辱,高潮之后的身體愈發(fā)空虛,一股讓人抓狂的瘙癢感出現(xiàn)在空蕩蕩的穴道內(nèi)。我迫切地渴望著被填滿,只能寄希望于溫遠澤,希望他能夠幫我緩解這種痛苦。
“逼癢了?”溫遠澤咻地停下抽打我奶子的動作,他垂頭凝視著我,眼中是深深的癡迷。
他撐身而下,含住我的雙唇,追逐著我的舌頭。
身體貼近之后,我才重新感受到他如雷貫耳的心跳聲,源源不斷的熱氣從他的身上傳來,沉悶難捱的粗喘隨著接吻交纏的動作愈發(fā)粗重。
“寶寶……老婆……”溫遠澤頓了頓,唇舌的動作愈發(fā)兇狠,含住我的舌頭拼命地纏吸,我的舌頭都快被他吮斷了,“你是不是我的老婆?嗯?告訴我,你是不是我的老婆?”
“唔……是、是的……”我的一切都被溫遠澤掠奪殆盡,暈暈乎乎地迎合他。
他下身的性器抵在我的腹部,燙得我渾身難受,只能將雙腿攪在一起,試圖用這種方式緩解那陣愈發(fā)強烈的瘙癢。
溫遠澤察覺到我難耐的動作,哼笑一聲,終于舍得抽出舌頭,唇舌分離,卻有一縷津液并未斷開,連著我與他的舌尖。
“叫聲老公給我聽,我就幫你的騷逼好好止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