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么……”
“因為,我們是夫妻,夫妻一體,懂嗎?”
說完,謝驚淮大步流星地走出老宅大門。
謝悅汐狠狠啐了一口,“呸!什么夫妻一體,男人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大豬蹄子,姜時愿充其量只是你那不值錢的闌尾而已!”
宋協(xié)文擰眉思忖。
他隱約覺得,謝驚淮對姜時愿的態(tài)度,和以前不同了。
但好像,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
白天,蘇禧兒心驚膽戰(zhàn)地回到檀湖別院,卻不成想,沈戰(zhàn)棠并不在。
她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也不關心,自己在浴室里泡了個舒服的澡,點了好幾份喜歡的外賣,又看了韓劇,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
哭累了,她到頭睡在沙發(fā)上,一覺睡到深夜時分。
期間,她接連做噩夢。
可怕的是,那些接二連三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畫面,并非是夢,而是她一路走來經(jīng)歷的傷痛,受過的欺辱。
拾元老是說她樂觀。
那是因為,她若不逼著自己笑出來,她早就抑郁了,夠死一萬次了。
突然,蘇禧兒感到頸間一凜。
身為職業(yè)保鏢,她常年精神緊繃,對外界異常格外敏銳。
她猛然睜眼,手比腦反應快,雙手擒拿住面前男人的肩,旋即猛地翻身,將男人騎在沙發(fā)上,死死鎖喉!
身位交換,蘇禧兒瞬間看清了他脹紅的臉,呼吸一滯:
“沈……沈總?!”
“你特么……快……放手!”極度窒息下,沈戰(zhàn)棠大張著嘴,已經(jīng)快昏厥了。
蘇禧兒慌忙收手,可她人還胯坐在男人精壯的腰腹上,忘了下來。
下一秒,沈戰(zhàn)棠趁她失神,又翻過身,將她騎在身下。
他左手扣住她的一雙細腕釘在頭頂,右手報復般地掐住了她白凈的脖子,五指漸漸收力,眼底濃重的戾氣快要滴到蘇禧兒蒼白的臉上。
“蘇乞兒,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沈戰(zhàn)棠渾身散發(fā)著兇狠的氣息,見她臉色逐漸變紅,眼神卻半分告饒、屈服的意味,他氣紅了眼,“死丫頭……老子干脆弄死你算了!一了百了!
不然天天心里揣著個事兒,喝不好睡不好……哪哪兒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