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明對于歌舞酒會倒是沒有多少興趣,因為軍營里還有很多女人等著他寵幸。
韓馥看似醉酒,卻笑瞇瞇的說道:
“愚兄聽聞太子有意派遣人入關(guān)中,執(zhí)掌三輔之地,不知道賢弟怎么看?”
“不怎么看,三輔之地動蕩的很,可不是誰都能掌控的,沒有兵強馬壯,來了也是死!哼!
陸某不才,但也能執(zhí)掌一二。倒是宗親劉焉,至今還龜縮在長安,不肯出門一步,到益州上任更是遙遙無期?!?/p>
陸明知道韓馥在試探,所以他也就很明確的說了自己的意思。
他根本不擔心韓馥會告密,因為洛陽那邊一直都有在討論冀州牧的人選。
韓馥現(xiàn)在是如履針織,稍微不好,他可能就要被人取而代之,自然是對于太子劉協(xié)很不滿。
劉協(xié)好是好,聰明是聰明,但是他想要把州牧逐漸替換成漢室宗親,也不看看能不能調(diào)動。
“呵呵,那可不是,州牧的位置,不是誰想做就能做的?!?/p>
韓馥也是露出了輕蔑的笑容,“實不相瞞,洛陽方面一直都有在爭論益州牧的人選,認為愚兄不堪此重任呢?!?/p>
“大哥主政冀州一來,歌舞升平,路不拾遺,無人餓死,一片祥和,連盜匪都絕跡了。如此豐功偉績,有誰能頂替呢?
”
陸明一副抱打不平的樣子。
他聽得出來,韓馥是對洛陽不滿,對太子不滿。
“哈哈,賢弟謬贊了。”
韓馥哈哈大笑,繼續(xù)飲酒。
“不知道賢弟對劉虞怎么看?”
“不怎么看,我只關(guān)心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誰動我的利益,我就跟誰翻臉,就這么簡單。大哥將來要是有好事,記得帶上兄弟一份,分兄弟一口湯喝就好。”
陸明知道對方的意思,是說擁立劉虞為皇帝如何,這件事當然是不能明說的。
陸明的回答也很干脆,他現(xiàn)在掌握著涼州和三輔之地,誰要是動了他的位置,他就跟誰翻臉,哪怕是太子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