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起奏!”張讓又喊了一句,隨后站在了一邊。
眾人低頭不語,也不說話。
反而是袁隗的示意下,一個袁氏門生站了出來。
王匡拱了拱手對著靈帝一拜,“啟奏陛下,邊境傳來消息,馬騰和韓遂等西涼人士又開始有異動,似乎又準備叛亂。涼州危急,臣推舉中郎將陸明為涼州牧,總督?jīng)鲋菔聞?,限其平叛涼州,?zhèn)壓瘟疫,保京都安全!”
“臣等附議!”
“臣等附議!”
“臣等附議!”
這是已經(jīng)說好了的,讓陸明去當涼州牧。
等到威脅消除之后,那就是派人過去當太守,名正言順的摘桃子了。
至于陸明愿不愿意,這都不是重點。
他們恐怕也不會想到,如果陸明派人假裝山賊或者是匈奴黃巾等把他們派去上任的人干掉呢?
明目張膽的殺人,這些人又該怎么做呢?
死無對證,還是去找匈奴麻煩?
只要離開了洛陽周邊,哪怕是到了長安附近,也變得不太安全。殺了也就殺了,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靈帝坐在龍椅上,眼神閃爍,頭戴皇冠,珠簾遮擋了細小的眼睛,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沉默了許久,就連氣氛都變得壓抑起來。
“尚書令怎么看?”
“臣無異議,陸中郎將天資縱橫,乃不世奇才,當此重任,實在是眾望所歸?!痹笫呛迷捯舱f上了,問他他就是同意。
反正不是他的主意,出了事也不關他事。
“賑災物資如何處置?從何處收集?尚書令,你怎么看?”靈帝又問了一個核心的問題,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賑災救濟的糧食和物資,那就是無底洞。
加上黃河水災,修筑河堤,哪個不要錢?